“……祁危。”
齐棹轻咬牙:“你是不是动我衣服了?”
理智时的祁危不一定会干这种变态事,但是现在的祁危是易感期时。他会失去太多的冷静,会变得更加“原始”,所以他会控制不住地做一些事来满足他自己…这个时候的祁危,绝对不是以往那个绅士。
作话:
棹:寻常的祁危肯定不会动我衣服的。
我:嗯…呃……嗯……(欲言又止)
24
洗浴间里瞬间安静。
齐棹就可以肯定祁危是真的……
他有些不可思议,一时间也顾不上alpha还在易感期,语气重了几分:“你怎么能这样?”
浴室里传来一句混着水声有些模糊的对不起,但齐棹琢磨着祁危的语气,觉得他大概是并不觉得对不起的。
所以他动了动唇,刚想要说什么,又意识到祁危是那样再跟他说话……
齐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成拳,整个人先烧了起来,好像他也进入了什么易感期一样,心尖的软肉都被烫得颤了颤,也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
他扭头就要离开浴室门口,离这个是非之地远一点,可祁危却在此时喊住了他:“…阿棹。”
那轻飘飘到好像是齐棹的心魔或错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不说话了,齐棹也不介意,只自顾自地把话继续说了下去:“说起来,我还想让你帮个忙。”
其实应该跟华隐提的,但他知道,祁危现在需要更多的肯定,还需要人赋予他价值。
也许在祁危的心里,还有一个概念是他是个累赘,所以他才会这么克制自己。
就算有要求想法也不提,想让他早点来,也说不出口,哪怕知道自己是“老板”,也依旧会在他面前畏手畏脚。
就连他迟了,也只能说一句“你今天迟了”,不敢提别的。
齐棹说完这句话,就在注意祁危的表情。
听到他说有事让他帮忙,祁危先是怔了下,随后眼睛很明显的亮了。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样,表情第一次那么鲜活,微微睁大着眼睛,不确定地问了句:“让我…帮忙?”
他有什么,是可以帮到齐棹的吗?
齐棹在心里轻叹,面上笑着嗯了声:“我想给我妈妈打钱,但不好告诉她我兼职赚这么多…所以我在想能不能拜托你假装买我的画,说喜欢我的画,然后我把画送给你就行了。”
他说话放慢了语速,确保祁危能够听清楚、听明白。
但即使如此,祁危也还是慢慢消化了下,才理解到齐棹的意思。
“……我可以买。”
“不用。”
齐棹摇头,拒绝得很坚定:“没有必要。”
他们家给他的钱够多了。
祁危微抿唇,慢慢咬字:“你的画,值钱。”
他看过齐棹的画作,不是他带有滤镜,而是齐棹绝对能成名,只是缺一个时机而已。
他的笔触现在确实还有点青涩,比不上那些几十年的大师,可也正是这份青涩,成就了他画中的最后一笔灵魂。
祁危每次看齐棹的画时,状态都会好很多。
尤其齐棹绘画的风格不是低沉压抑的,而是于废墟之中绽放的花朵、是钢筋里长出的嫩芽。
齐棹想了想:“这样,就这一幅画。”
他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画板:“你帮我的忙,我送给你。”
他还补了句:“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祁危把唇抿得更紧:“…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