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意识的向下摸索,摸到毛茸茸的脑袋,瞬间清醒。
君灼睁开眼,看着埋伏在自己下肢间的长衡,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沙哑:“你在做什么?”
长衡抬头,双手抓着冰激凌,双唇亮晶晶的,天真无邪道:“帮主人……”
看着长衡的色|情的模样,君灼只觉得身上涌上一股邪火,难耐的像有几千只蚂蚁在身上爬。
被窝的温度瞬间上升几十度,堪比炎热的夏。
君灼捏着长衡脖颈,把人揪出来,单手擦掉长衡唇上的水渍:“我说了不需要,这是每个男人晨起时都会经历的事,你不用为我做什么。”
他认真又温柔的一点点擦掉长衡唇上多余的东西。
长衡愣愣松开手,趴在君灼怀里,撞进那双明亮炙热的眼睛,再也出不来了。
情不自禁亲了君灼的下巴。
开心、情|动就亲人,像个小动物一样依赖人,这是他们被调|教出来的认知。
“谢谢主人、君灼。”
君灼把人拥进怀里,亲了亲长衡柔软的发顶,眼里流露出忧伤,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我应该再早一点,早一点找到你,师尊。
长衡不知所措的抬头,幼鹿一样湿淋淋的眼睛:“主人在说什么?很抱歉,我没听清楚,麻烦主人再说一遍。”
这些称呼是经历了几遍的毒打被调|教出来的,可以说是刻在脑海中,形成下意识行为。想让长衡改变,要慢慢来,不能急于求成。君灼眼眸微动,最终没有纠正长衡的对自己的称呼。
“没什么,我去冲个澡,你去穿衣服洗漱。”
长衡乖巧道:“好的,主人。”
长衡穿好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君灼准备的,一整个衣帽间都是他的,他是第一天住在这里,为什么君灼那么熟悉他的尺寸,还准备那么多合适的衣服,太奇怪了。
长衡将合同藏在衣柜下面最不起眼的隔层,然后选了一件衣服换上。
洗完脸,刷完牙,站在门口乖乖等君灼出来。
君灼一出来,长衡就走过去,亲昵的挽住君灼的胳膊。
君灼不习惯长衡这样亲人,身体僵硬了一瞬,看见长衡身上穿的,整个人僵如木雕,气血翻腾,一张脸红透了,可以清楚看见耳朵上泛红的毛细血管。
“橱柜里那么多衣服你就穿这个?”
长衡就穿了一件白衬衫,衣扣也没有好好扣,半挂在肩上,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像是天上下来的男妖精,下摆堪堪遮住三角区域,笔直的双腿露在外面,白得晃眼,晃得君灼失了魂。双眼无辜澄澈,像是人间最无害的钩子,默不作声勾走人的魂魄。
“主人不喜欢吗?那我去换一件。”
“我带你去换。”君灼怕长衡再把正规的衣服穿成不正规的。
长衡跟在君灼身后,走进衣帽间让君灼帮他挑选衣服。
一个小时后,穿着休闲服,看起来就像个高中生的长衡走了出来。
长衡挽着君灼的胳膊,站在一块,不像情侣,倒像年龄有点差距的兄弟。
下了楼,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等着他们去吃。
君灼拉开椅子,道:“坐在这里。”
这是家的主人才会坐的位置。
他是主人的玩物,不能坐在那个地方。
长衡摇头。
见长衡迟迟不坐,君灼十分强势的把人按下,粗鲁的动作和温柔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以后你就坐在这里吃饭,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我说的。”
长衡没反应。
这怎么可以呢。
君灼顺手摸了摸长衡的脑袋:“先吃饭。”
一直沉默的长衡,终于开口说话:“吃饭要坐在主人怀里。”
真是败给长衡了,君灼自暴自弃似的开玩笑:“是不是还需要我嘴对嘴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