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清风霁月的师尊还回来?如果师尊知道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肯定会羞愤地提剑自刎,自我了断。
长衡沉吟。
君灼以为长衡害羞了。
没想到下一秒,长衡说:“谢谢主人赏赐。”
“……”
君灼发呆的时间,长衡钻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小声询问:“主人想吃什么?”
君灼紧张的都快把筷子捏断了,哪还有心情吃东西:“不用,你自己挑自己喜欢的,不用照顾我。”
“可是,我的作用就是伺候主人。”
“不需要。”君灼冷声打断长衡的话。
长衡被调|教的可以迅速捕捉到主人的情绪,察觉到君灼在生气的边缘,立马识趣闭嘴。
君灼微微叹息,他哪敢让他师尊伺候他。
现在只能按照医生说的照顾长衡,为长衡进行脱敏治疗。
他在想事情,想得十分入神,没注意到嘴角沾了一粒米。
长衡看见,主动圈住君灼的脖颈,帮君灼擦掉挂在嘴角的那粒米。
湿|热柔|软的舌头擦过嘴角的那一刻,君灼大脑宕机,筷子从手中滑落都不知道。
“你……”
“主人不喜欢吗?”长衡舔了一下君灼的唇,似乎在描摹君灼的唇线,“可是我感觉到主人石更了呢。”
细软的手指抚摸着喉结,君灼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主动揽住长衡的腰。
气氛逐渐向着不正常发展,鼻尖蹭着鼻尖,呼吸缠着呼吸,唇舌相贴,一切顺理成章。
四目相对,擦出性的火花,一步步朝着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长衡贴在君灼耳边吹气,声调清澈蛊惑:“主人,我出了很多水。”
长衡都主动成这样,君灼再这样无动于衷,就不是个男人了。
似水的眼眸荡漾着春光水色,他呼吸猛地一颤,紧紧箍住长衡的细腰,似乎要把人揉进心脏里,叹息:“败了。”
没有人能安然无恙走出爱人摆下的迷魂阵。
一心想毁了天下的魔头也不能。
“君灼,我听说你在家藏了个男人……”看见桌上火热的一幕,娄澈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啊噢,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差一点暧昧上头,差一点做到最后一步酿成大错,君灼把长衡的衣服拉下来,把人放到椅子上,轻咳一声,沉着脸:“你来做什么?”
娄澈说:“你有洁癖,觉得俱乐部的人脏,现在却从俱乐部带回个男人,我不得看看人长什么样。”
他说这话一点都没考虑长衡的感受。
在他潜意识里,俱乐部的那些人就是供他们这些富二代玩乐的。
君灼摸摸长衡脑袋,好似在安抚长衡。
“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别嘛,晚上去玩?我新买了个游艇,打算今天试试水,”娄澈说,“二龙他们也在。”
君灼想了一下,“你想去吗?”
长衡说:“主人去哪我去哪。”
娄澈震惊道:“不是吧,你竟然询问他?”
君灼理所当然道:“我家的事他做主。”
“你买回来一个祖宗啊?”
“嗯,我祖宗。”
娄澈不敢想,这话能从君灼嘴里说出来,“……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