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衡坐在君灼怀里发呆,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无法形容,已经说不上来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不管你了,今天晚上要按时到啊。”
君灼说:“我不是贪睡的二龙。”
“……”
娄澈嘴角抽了抽,龙嘉木是他们兄弟几个里最不守时的人。
这个月约定的事,下个月才能想起来。
所以兄弟几个都拿二龙当反面教材。
娄澈没走,硬是留下来蹭了两顿饭。
吃过午饭后,长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他对电视不敢兴趣,他的主人对做|爱好像不感兴趣,除了做|爱他什么也不会,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君灼在楼上书房办公,娄澈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和长衡一起看电视,他不是能闲下来的主儿,没一会儿就觉得无聊。
靠在沙发背上,百无聊赖道:“行啊你,本事挺大,竟然能让君灼把你带回家。”
长衡看着电视,双手不安的叠放在腿上,沉默不语。
“你该不会抱着某种目的刻意接近君灼的吧。”
君家家大业大,到君灼这里又是一脉单传,许多人都想爬上君灼的床,飞上枝头变凤凰。
君灼的床简直就是5A级景点。
越想娄澈就越觉得长衡这个人不简单,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不然怎么能征服君灼。
“你叫什么名字?”
“长衡。”
“你在俱乐部的编号是什么?”
娄澈想派人查查长衡的底,为好兄弟把把关。
“749。”长衡问什么回答什么,跟个设定好的机器人似的。
“749?好吧,没听说过这个编号,你是新到俱乐部,然后被君灼看上了。我说君灼怎么带你回家,原来是个没开|苞的雏儿。像他那种死洁癖的人,估计也只会碰碰雏儿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待在君灼身边不要动任何歪心思,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娄澈,你该回了。”君灼不知何时站在二楼转角,居高临下看着他们,面色沉沉,“长衡,过来。”
这是君灼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说话。
长衡感觉到君灼生气,立马站起身,走向君灼。
娄澈不敢相信的看向君灼:“为了男色你竟然抛弃兄弟!?”
“你是第一天跟我做朋友么?”
“……好好好,你就重色轻友!你给我等着。”气得娄澈连续呸了好几声,拎着外套走了。
娄澈走后,君灼看着长衡,眉宇间戾气消散不少:“不要信他说的话。”
长衡说:“你是我第一个主人。”
“我是干净的。”
长衡觉得君灼不碰他的原因是君灼误以为他上过很多人的床,觉得他很脏。
“……”
君灼比长衡高一头,此刻面无表情看着长衡,好像在审视长衡。
长衡像个犯错的小孩,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扣着衣摆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主人好像生气了。
他要亲主人吗?
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被他亲。
长衡犹豫要哄君灼的时候,听见君灼叹了一口气,他茫然抬起头,然后被君灼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