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蛇打七寸,娄澈不敢说话了,要是让爷爷知道他乱花钱,非把他扒下来一层皮不可。
娄澈道:“无耻。”
江以遖说:“今天二龙都到了,你们却来迟了,确实该罚。”
长衡听得懂,话里的意思这酒非喝不可。
几乎是肌肉记忆,长衡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搂住君灼的脖颈吻了上去。
微凉的酒水渡进嘴里,君灼的手悬停在半空,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吻他的长衡。
娄澈瞪大眼睛,拍手叫好:“哎哟!可以啊!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原来小长衡玩的那么开啊!”
还吹了几声流氓哨点燃气氛。
江以遖看着吻在一起的两个人,晃着酒杯,眼角泛开笑意,这下有的玩了。
酒水在唇齿间辗转,似乎变热,直接灌进心里,温暖最深处的地方。
呼吸变得滚烫,眼神变得朦胧,长衡主动舔君灼的舌,手也摸进君灼衬衫里,似乎想更进一步,往更深处发展。
所有一切朦胧,长衡眼里只剩君灼,喉咙里溢出两声情不自禁的喘|息:“主人,请您疼我。”
嗡!
一句话犹如炸|弹,将君灼炸清醒。
这是在外面。
君灼扶着长衡的腰,向后退一步,主动结束这个吻:“他们开玩笑的,不用喝,你应该说,我不想喝,拒绝他们,没事儿,没人敢生气。”
君灼的语气十分温柔,长衡感觉自己被泡在温水里,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舒服的。
遇见这个主人,真好。
君灼的目光垂下来,看向那三个看戏的人:“行了,少跟他开玩笑。”
“这三杯酒我喝了。”君灼说。
君灼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口气灌了六杯。
一个人罚三杯,两个人就是六杯。
本来还笑的三个人突然不笑了,君灼从不帮人挡酒,挡酒了这说明,把长衡当成自己的人了。
其实也在明目张胆宣誓主权,告诉所有人长衡是他的。
娄澈的笑容僵在脸上:“坐坐坐,待会还有烟花表演。”
君灼点头,和长衡小声说:“桌子上的食物都可以吃,想吃什么都可以吃,游轮是自己的,想去哪玩都可以,但不可以走远,要在我的视线里。”
长衡点头:“好。”
君灼摸摸长衡的脑袋,像是在带小孩一样:“去玩吧。”
此行的目的就是带着长衡出来见见世面的,不然一直跟在他身边,见不到外面新鲜事物,接受不了新的东西,学习、自理能力就会下降。就会一直想着做|爱。
长衡是个人,脑子里不应该只装这些东西。
应该装一些鲜活的东西。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自己造成的,君灼心口泛起阵阵苦涩,原来爱是这般疼痛。
长衡点头,却没有离开。
娄澈推了推身旁的男孩:“去,带着长衡去玩。”
男孩点头,邀请长衡到甲板上玩。
两个人离开后,娄澈问:“你真的来真的?”
君灼说:“难不成假的吗?”
江以遖说:“他这个情况……还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吗?从俱乐部出来的人可都是性|爱的工具。”
君灼说:“能。我询问过医生,长衡这个情况是常年受刺激下形成的,他不是天生就这样的,外界的刺激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亦可以通过引导,慢慢把长衡引上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