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嘉木看着君灼,方才想到一件事,但是一听君灼这么说,就什么也没说。
江以遖道:“之前就知道你一直在找人,难不成长衡就是你要找的人?”
君灼没说话,了解他的都知道,他这副神情,一般都是代表默认。
娄澈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谁能想到天之骄子的白月光竟然是俱乐部的人。
“我以为我能找到他,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他被送到俱乐部。”君灼说。
话中有话,像是在表达我早就知道长衡会被送到俱乐部,我在寻找他,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没想到来晚,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江以遖说:“你方才都说了,他不是天生的傻子,多带他转转,输入正确的思想给他,应该能让他变成思想正常的人。”
君灼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让长衡变成正常人。
今天长衡给他告白时,他心尖猛颤,以为长衡恢复正常。
可是最后什么都没发生,他知道长衡的喜欢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被调|教出来的。
龙嘉木提醒:“从俱乐部出来的人都会沾染上性|瘾,这种性|瘾是特制的药作用出来的,需要精|液才能缓解,再或者找到解药。他们都被认为是性|爱的玩具,用废了就扔,所以,基本没有解药缓解他们的性|瘾。每当发作,只能做|爱。”
君灼说:“目前为止一次没有发作过,我在想是不是做完爱之后,性|瘾才会被激发。”
娄澈:“啊?所以说到现在为止你一次也没碰他?”
“君灼你不行啊。”
“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我正经朋友。”说完还亲了一口怀里的美女。
江以遖说:“这儿就你最不正经。”
“那也比重色轻友好。”
“我重友轻色,你给干吗?”
“……”
龙嘉木评价:“天下风流,数你最骚。”
疯狂唏嘘。
有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君灼拧起眉头,是方才带长衡出去玩的男生。
男生慌慌忙忙:“不好、不好了,长衡不见了。”
娄澈说:“不着急,你慢慢说。”
男生说:“方才我和长衡在甲板上吃东西,他说要去拿块小蛋糕,转头他就不见了,我以为他回来找你们了……”
君灼沉着脸打开手机,怕长衡走丢,他给长衡的东西都植入了小型定位芯片。
“这个地方在哪?”
娄澈说:“这是厕所。”
长衡感觉自己身体非常难受,身体中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再爬,好热,好痒。
他藏在洗手间里,脱了自己的衣服,企图缓解不安的燥热。
好像又回到那个小房间里。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进来给他注射药物。
注射完,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得燥热,麻痒难忍。
以前的房间里还有玩具让他缓解,现在什么也没有,只能用手。
用手他却不得要领,急得哭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手背上,无助极了。
他的主人不喜欢做|爱。
他要怎么做,才能缓解现在燥热。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