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边轶你去另一间房住!”林铖可不想和边轶住一起。边轶最近精虫上脑,想着林铖不在发情期内他可以戴套有效地避孕,几乎一逮着机会就要把林铖操上一顿,刚开始的时候林铖还配合他,跟他学习各种姿势,哪想边轶越玩越大,在床上什么骚话都说。有次还直接把他抵在落地窗上面操,窗外就是阿姨在浇花,林铖到最后也不知道她到底看没看见,之后一直不敢面对阿姨。“好。”两张床倒是也挺方便的,边轶想。林年点了外卖,想着边轶他们收拾好行李就差不多到了。许克劳昨晚去酒吧嗨到天亮才回来,一直睡到下午也没醒。“哥,起来吃饭啦。”见人还不醒,林年脱了鞋上床骑在他身上,俯下身用手捏他的脸,把许克劳的脸挤成各种形状。越看越好笑,林年“嗤嗤”的笑出声来。许克劳睡得迷迷糊糊,把林年当成了昨晚酒局上的某个小妖精,报复性地揉了几把压在身上的小屁股,闭着眼恐吓他说:“再乱动就操死你。”林年急急忙忙地从床上下来,又飞快地往外跑,脑子里一团浆糊,这还是安慰虽然提前被告知了奶奶病的很重,但见到她浑身夹满了仪器的时候,林铖的心里很是闷痛,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