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震荡,柏颂赢这个摄政王注定不得清闲,可是满朝的文武大臣却明显的察觉到柏颂赢根本就是不闻政事。现在到底是什么回事儿啊!再有,柏颂赢跟宋邀的关系两人不该是水火不容吗,前些日子就传出来柏颂赢留宿在了丞相府,而且两人还能处的相安无事真是让外头的人想破了脑袋。好在宋邀在朝堂上干的都是有利于民的实事儿,除了涉及到一些人的利益之外,也没有造出什么动乱出来。只是他这个臣子跟天子的关系不合?这也不像啊!反倒是有点儿太合了。只是这么说也不大对头啊!柏颂赢根本就是无心朝政,宋邀可谓是完全控权,柏颂阳对他的态度又是让人觉得难以捉摸————此时,柏颂阳在听了太医的话之后气的将养心殿里的东西全给砸了!“你们说弄不出来——”太医战战兢兢的跪着,脸上直冒冷汗。“传召宋邀!!!”宋邀来的时候嘴角是噙着笑的,即便是柏颂阳直接将东西砸了过去,他的笑意也不减半点儿。柏颂阳恨不得直接拔剑砍了他。“宋邀你居然敢给朕下蛊!”宋邀绕着满地的碎瓷,朝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皇上若是愿意听话一些,这蛊虫也伤不了您的身子。”听话这天下只有听话的臣子,哪有听话的帝王!柏颂阳被气的红了眼,“你信不信朕灭了你的九族!”“九族上下,仅臣一人,”走过去的宋邀直接就勾住了他的腰,“皇上若是想要的话,尽管拿去便好,只是,皇上您舍得吗?”柏颂阳死死地攥着自己的手。“皇上,”宋邀蛊惑地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这万里江山,臣可不是白白替您守的。”柏颂阳瞳孔微缩。宋邀不依不饶地接着道:“当初找上臣的,不就是皇上您吗?”“朕不是许你权贵了吗!”柏颂阳底气不足。宋邀听了之后直接就嗤笑了一声。“皇上当时许的,难道真的就只是权贵吗?”宋邀说罢就直接抱起了他的身子,直接就将他扔到了床榻之上,欺身上去。“宋邀!”柏颂阳被吓得连连后退,却根本退无可退。宋邀钳住他的下巴。“皇上早就知道臣的心思吧?这么装傻真的有意思吗?”“宋邀你不能!”宋邀直接撕开他的龙袍。“没什么是臣不能的”一直在外面守着的总管太监直冒冷汗。他不仅想起皇上还是个孩童的时候,还是个被自己的皇兄丢在皇位上不闻不问的时候,:自信人真的会在利用中喜欢上一个人吗?他和宋邀,彼此利用,从来都是,除非死别,否则这一辈子都将是纠缠。柏颂阳穿戴好衣服,脸上神色平静。“宋邀,你也该走了吧”宋邀伸手抓他,柏颂阳的龙袍却从他的手上滑落,了无痕迹。又是入夜。摄政王府的门口,柏颂阳就这么在门外乖乖等着,等着通报的人说让他进去。柏颂赢是亲自出来的,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件外衫。他黑着脸看着等在门口的柏颂阳,拉过他,将外衫披在了他的身上。“有你这么当皇帝的吗!”柏颂阳笑的跟个孩子似得,脸上局促,眼睛里闪着泪花子。“哥”柏颂赢让他进去。柏颂阳问他:“阿兆呢,他现在睡觉了吗?”柏颂赢脸色阴沉地朝着一个方向看了看,让柏颂阳明白了,和兆这会儿肯定又是和那个宋羽瑶待在一起。柏颂阳安慰道:“哥,你也别担心,再过大半个月她就该走了。”柏颂赢对他这安慰没有接腔。“本王去让人给你安排房间,还有,本王有事儿要跟你聊聊。”柏颂阳表现的受宠若惊,手脚都无处安放的样子。“好!”他也想不出来他要跟自己聊什么,只顾着激动了。直到他看到柏颂赢交给他的虎符“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柏颂阳激动的直接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