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叔凭看著原地参悟的临锡:“好说。”
周戌久先回瞭王屋山,他要查看越悭的情况。
在大牢中,一袭白衣站在牢门前。
“戴院长?”
那白衣转过身来,风姿绰约:“辛苦你瞭。”
这是戴萌。
他提前出关瞭?周戌久走过去。
大牢中,越悭重伤不醒,被镇魂锁缚住四肢。
周戌久问:“这邪修应该怎麽处置才好?越悭有一门邪术,即使是把他的头颅砍下来也不会死,甚至还会给他逃跑创造机会。”
“交给我吧,”戴萌有些气闷,“我就说他做什麽来接近我,原来是为瞭顺我的信火,把他捣鼓的那邪器偷偷送到薄尊主手中。”
“那邪器已经被师尊毁瞭,隻是九州上依旧流通著许多赝品。”目前先不讨论这个,最要紧的是如何彻底解决越悭是个难题,周戌久问,“院长,你有什麽办法?”
戴萌:“你知道鸿溪有个阵,叫天地君亲师吗?”
周戌久:“……知道。”
“既然弄不死他,就先暂时囚禁吧。”戴萌道,“天地君亲师是因果阵,虽然可以困住越悭,但也能助他悟道。”
曾经被这个阵困过的周戌久不太放心:“这个阵能关注他多久?”
毕竟自己曾经从这种阵中逃出过两次。
戴萌:“越悭的师长都已经故去,我可以把天地君亲师阵做个改动,再找来镇物,三百年是没有问题的。”
周戌久:“什麽镇物?”
“越悭师门的本命法宝,”又一个人走近牢裡,接著他们的话说,“能克制他的,隻有他那一派的功法。”
周戌久:“樊宫主?”
樊宫主就是神泉宫宫主,盂伯松和苌池的师尊。
戴萌看到他很诧异:“宫主几百年不下山,今日到访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一千多年前我曾起瞭一卦天问,问修真界一千年后,得瞭一个钟的卦象。”樊宫主道,“当时钟寥势头正盛,以一己之力壮大邪道,我以为那是指钟寥,后来钟寥死瞭。”
戴萌:“现在宫主有答案瞭?”
“下山验证。”樊宫主占卜问卦久,知道的东西太多瞭,所以不知道那些是旁人并不知道的。
因此,他说话和常人不同,看似藏著掖著,说话云裡雾裡,实则是他下意识以为有些细节是大傢都知道的,所以才省略。
于是话还没说完,就转向瞭周戌久:“周掌门,你还是先回燕行门吧,这裡放心交给我和戴院长。”
周戌久赶紧问:“燕行门?怎麽瞭?”
仙人城大开,那些恶贯满盈之辈不再偏安一隅,有仇报仇。
是以现下九州大乱,大门派都要忙著清理门户,而有个门派早已落寞消失,那位叛出门派的人无仇可解,遂上瞭太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