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岂不是要成为沈先生的小姨子了?”
“听说沈先生下周要来学校演讲,是不是真的啊?”
温沫薄唇紧抿,情绪不明,冷冷淡淡回应衆人:“我不太清楚。”
“你们不是亲姐妹吗?这种事情都不跟你聊?我在家跟我姐什麽都聊啊!”
“不清楚,”温沫收拾东西从教室离开。
身后的人还想紧追上来,。
有人一把拉住她:“唉、算了,你没听说吗?”
“温沫跟温瑾在温家的是不同待遇的存在,温瑾生活费都要靠自己挣,温沫一条裙子都十几万的,人家姐妹了不说这些很正常。”
“偏心啊?那难怪!”
温沫提着包下楼梯时,这些声响在逐渐地消失在身后。
她喘息着靠在墙上,跟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似的。
缓了许久,才打了车去了医院。
“什麽时候过来的?”温沫推开病房的门进去,乍一眼见到的是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看资料的温瑾
温瑾擡眸略微扫了她一眼:“刚刚。”
温沫进病房,环视了一圈屋子,没见到护工人:“阿姨呢?”
“卫生间。”
“你跟沈寻舟真的準备结婚了?”
温瑾漫不经心回应:“已经结了。”
温沫慌了,望着温瑾的目光带着浓厚的不可置信:“我看你是疯了没好。”
“你是有多爱他,才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蹈覆辙?”
温瑾看完邮件,将手中的平板丢进包里,望着温沫,目光冰冷:“你是做了多少亏心事,这麽怕沈寻舟弄死你?”
温沫不甘示弱怼回去:“我怕死,我有错吗?”
“我想嫁谁就嫁谁,我又有错吗?”温瑾学着她的话反问回去。
二人剑拔弩张,一来一回,谁也没注意到病床上的人指尖微微紧了紧。
油盐不进还是断情绝爱了?
温瑾提着包起身。
望着温沫:“你该庆幸,她躺在床上是个废人了,不然就不止你一个人担惊受怕了。”
温瑾说完,伸手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温沫。
拉开门离开。
从进病房在到出病房不过数十分钟的时间。
温沫来,是她没想到的。
离开病房,她直奔楼下的公共卫生间去。
恰好碰见护工从里面出来。
温瑾提着迪奥家的托特包,走过去时,松开一边的手提袋。
护工路过,借由二人中间的缝隙丢了个什麽东西进来。
二人擦肩而过,温瑾提好包进了电梯。
停车场里,温瑾刚拉开黑色奔驰车门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