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顾大局识大体你懂不懂?」
「你这是画地为牢,圈死自己」
转瞬间,她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冷静无情的笑,后背靠在床头,催着沈寻舟:“去洗澡吧!”
沈寻舟目光凝着她,像是饿狼在盯着自己即将到嘴的猎物,见温瑾不吵不闹没什麽情绪,心里的醋意节节攀升。
“你没什麽想问的?”
温瑾不明所以反问:“问什麽?”
沈寻舟语气冷沉:“跟谁吃饭,喝了多少,在哪儿吃,见了谁,酒桌上有没有陪酒小姐。”
温瑾唇角微微勾了勾:“我以前也问啊,你说了吗?”
“那是上辈子,”沈寻舟语气沉沉微微强调。
“一样,时间变了人没变,”温瑾不想大晚上的吵架,掀开被子準备睡觉。
沈寻舟一把捞起她,迫使人坐在自己膝盖上,醋意翻腾:“小瑾,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
温瑾无奈:“你是不是喝多了?”
沈寻舟再度追问:“你今天见了谁?”
温瑾微愕,大概知道这人发酒疯的症结在哪儿了:“淩季白?”
沈寻舟冷哼了声,一手搂着温瑾一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随意丢在地上,想干什麽不言而喻。
温瑾伸手抵住他:“我没问你衬衫上的口红印从哪儿拿的就罢了,你还反过来质问我?”
沈寻舟手中动作不停,将温瑾放在床上:“我故意的。”
“想看看你心里还有没有我小瑾,我想要!”
吃药被抓包
月光铺洒。
空虚的灵魂蓦然一紧,好似万般痛苦有了归处。
她像是生活在海底的蚌,用力吸附着各种微物质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小瑾,我生病了,”临了,沈寻舟大汗淋漓的粘着她:“像是病入膏肓的绝症病人,得不到的时候想得到你,得到你的时候想要你,而如今,我又怕你不关心我,不爱我,怕你是因为一口气跟我逢场作戏。”
“你说,我该怎麽办?”
温瑾擡起无力的手,缓缓地落在他的后背上,轻缓地安抚着,累到空洞的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
“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求下而不得,我们这样,已经是超出正常人理解範围之内,最好的结果了。”
沈寻舟张嘴咬在她肩头,呜咽着:“我不甘心。”
谁甘心?
温瑾深深叹了口气,轻轻推搡着沈寻舟的肩膀:“去洗澡。”
酒味儿、汗味儿,在卧室里飘蕩着,并不好闻。
温瑾去外面的公卫简单沖了个澡出来。
进书房拿了盒毓婷出来,刚拆开包装、倒好水,正準备往嘴里丢药的时候,手腕被人狠狠擒住。
身后空气倏然冰冷。
宛如寒冬腊月里淋了一场瓢泼大雨般,冻进骨髓。
男人的臂弯越过温瑾的身体拿起吧台上的药盒看了眼,目光扫到温瑾脸面上,紧紧盯着她,目光冷如寒冰。
沈寻舟拿着药盒的手都在颤抖。
许久,他怒极反笑,拉着温瑾的胳膊,迫使她面对自:“告诉我,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