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
他就多余问!明知这人逮住机会就要说一说福晋,为什么还要嘴贱?!
三阿哥飞快转移话题:“近日总觉得体力不支、头晕目眩,六弟帮我看看,不会生了什么病吧?”
体力不支、头晕目眩有很多可能,胤祚给三阿哥把了脉,问道:“近日可是时常挑灯夜读,睡眠时间极少?”
“原来是为着这个,我确实睡的时间少了些,却不是挑灯夜读,”三阿哥哈哈一笑,“近日重看潇湘居士连环画,越瞧越觉得有意思,竟是又有新的感悟,所以熬了几夜,只是几夜罢了,没想到影响这般大,可是好生休息即可?”
胤祚点头:“你熬得浅,不是大事。”
如此三阿哥便放心了,他虽然爱潇湘居士,但更爱自己小命,不免松了一口气。
说到潇湘居士,三阿哥不免想起三福晋曾经和他说过的话,于是便问胤祚:“我听说六弟妹极厌恶潇湘居士?”
胤祚:“?”
胤祚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说什么?谁厌恶谁?”
“六弟妹啊,六弟妹厌恶潇湘居士,你三嫂听六弟妹亲口说的,难道不对么?”
胤祚:“或许?”
虽然不知道黛玉为什么这么说,但自家媳妇说出去的话,胤祚当然不能拆台了。
三阿哥这可就来劲了,拉着胤祚好一番劝导,一副非要叫黛玉对潇湘居士黑转粉的作派,胤祚挣脱不开,听得十分头大。
好在不一会儿三福晋来送点心,这才打断三阿哥的长篇大论。胤祚瞧见三福晋便是一愣:“三嫂身子是不是不大对劲?”
三阿哥登时面露紧张,三福晋也是一愣:“我病了?”
胤祚瞧三福晋的脸色像是有孕了,只是她上了妆,隔着脂粉看不清楚,故而不好乱说,免得人家空欢喜一场,于是便道:“如今还不能确定,我诊脉瞧瞧吧。”
三福晋便坐下叫胤祚诊脉,胤祚手一搭脉便确定了,在二人紧张的目光中笑道:“恭喜,三嫂有两个多月身孕了。”
三阿哥和三福晋自是惊喜不已,又包了大大的谢礼给胤祚不提。
因着前三个月胎象不稳,三阿哥和三福晋并没有声张,到了三个月胎稳了才散了消息出去。
三福晋有孕是大喜,太后、皇上和荣妃都有赏赐,妯娌们也少不得去瞧瞧她。黛玉同大福晋、四福晋和五福晋一起过去,正巧碰上七福晋和八福晋也在,大福晋抚掌笑道:“可巧了,都凑齐了。”
黛玉一瞧,可不是!除了太子妃,其他几位妯娌都在这里了。
众人便同三福晋说话,黛玉说话时,八福晋却嗤了一声。
屋里登时就是一静,八福晋和黛玉之间的恩怨大家都有所耳闻,从前那桩公案也是知道些的,但说实在的,不管出身如何,如今都是一样的皇子福晋,谁又比谁差呢?况且要真论出身选皇子福晋,在座的几位福晋哪个都轮不上!便是八福晋出身又能高到哪去?如今倒来瞧不起旁人了。
且不说胤祚和兄弟们相处的都好,便是福晋里大福晋也颇受他恩惠,况且比起八福晋来,黛玉就讨喜多了,如今八福晋又出幺蛾子,她们自然只有帮黛玉的道理,于是只自己说话,并不搭理八福晋。
八福晋尴尬不已,于是便拉着七福晋说话,她是觉得七福晋和她同住乾西五所,比旁人更熟悉些,七阿哥和八阿哥交情又是极好的,七福晋合该与她一条心才是,但七福晋可还没忘了嫁妆那事上八福晋给她的难堪呢,如今能帮她才怪了,扭头就和黛玉她们说话去了。
八福晋:“”
八福晋无人搭理,简直如坐针毡,好容易挨到回宫,又好生发了一顿脾气。
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更要紧的是,没两日京城发现疫病,康熙不敢轻忽,立刻着胤祚与太医院众人一起抗疫,同时派人调查,务必使所有病例在控制之中。
调查过后才发现,第一例病例出现在二月底三月初——也就是八福晋刚进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