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回过头,斜着眼睛:“你挠我那,你以为是给你媳妇擦背啊。”“靠,我媳妇喜欢这样地。”我顺势狠狠地刮了一下。马上老廖厚厚的后背上就是两道红印。长长的直到腰上,腰部下面就是老廖浑圆而且富于弹性的屁股。我的下面开始有了反应。“爽…诶。”这家伙夸张地叫着。他的手顺势向后抄过来,正好碰到我的硬起来的家伙上。我马上红了脸,趁他还没回头,把手上的泡沫甩到这家伙头上:“你y真他妈变态,老子不伺候了。”我擦干了身体,坐在更衣间的椅子上等着把脚晾干,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不禁懊恼。一会儿,老廖也出来了,边擦着头发,边背对背地在我旁边坐下来,:“一会儿去哪吃啊?”他和我靠得很近,我都能觉出来他身上的热气,随着他呼吸的起伏一阵阵地烘着我。我突然觉得松弛下来。也开始觉得饿了。我说:“想不起来,这边都是老外吃饭的地方。”。他接着说道:“要不然你跟我回家吧,我们家今天吃饺子。”老廖的父母家也在西边,离我父母家就隔了条小马路。从我们院东们出来就是他们院儿的西门。这是个新发现,没想到我们还是在相临的两个大院里长大的。我们聊着我们共同认识的当年的那些风云人物,这让我们感觉又亲近了一层。老廖说没准小时候还欺负过我呢。我说不会吧,那你也太上不来台面了,欺负个比你小五岁的孩子。老廖说:“靠,你嫌我老了。”。我听了一乐,这个嫌字透着点亲密,也透着点暧昧,嗯,喜欢。接着老廖和我聊着各自的家庭,老廖祖籍山东,父母都已经退了,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最大的哥哥是个退役的飞行员,现在在南航做机长,二哥在美国做电脑工程师,妹妹在新加坡读书。老廖是家里唯一一个留在父母身边的。但是去年又去了苏州。我也简单地讲了讲我的家庭,我是独子,父母都是老师,我们院的孩子,最聪明的都在国外,我是混得一般的。我们到的时候,他父母正在和面,我脱了外套,就跟着一块包起来。我父母都是北方人,爱吃面食,我们家人少,从小我们家包饺子就是全家上阵。我擀的饺子皮又薄又圆。我嘴巴甜,从小就是个家长喜欢的孩子,所以,很快我就觉出来,他的父母已经喜欢上我了。见我和他们这么融洽,看得出来,老廖挺高兴的。不过,老廖好象有点怕他父亲,但是和母亲很亲密,偶尔还有点撒娇的意思,嘿,这可是新发现。吃完饭,他的父母开始午睡,老廖坚持不要我收拾,我进了他的房间,全是十年前的老家具,书架上的书也都是几年前的版本,看得出来有日子没人住了。床头柜上有一张半身的照片,老廖在阳光下歪头笑着,笑得特别灿烂。我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他的脸,山东男人特有的端正刚毅的脸庞,尤其是眉毛和挺直的鼻梁,眼睛不大,一笑就迷起来,但是很有神,特别男人。我端详着照片上的老廖,不禁在想,这家伙真他妈的帅。正想着,我的电话响了,怕吵了他父母,赶紧接了,是王惠,我压着嗓子和她说话,她问我晚上的安排,我也觉得该走了,很快地和她定了时间地点。她答应再去约其他人。放下电话,看见老廖站在门口。有点失望地看着我:“下午还有事?”。我故意地咧了咧嘴,这可能是我最难看的表情了,说道:“昨天我没去,大家也没聚成,今天晚上,那些家伙想喝酒了。”。老廖笑了笑:“你小子人缘还不错啊。”我继续咧嘴:“唉,我笨呗,聪明人都喜欢和我这样的人混。”他过来按了按我脑袋:“再贫,把你这猪头给按腔子里去。”他的手掌宽大而厚实,我的血一下就涌上来了,上去就把他脖子给掐住,他的脸涨得通红:“看看,咱俩到底谁是猪头。”其实论力气,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我们都夸张地挣扎着,也不知道谁主动,就倒在了床上。他的身子和整个脸压在我身上,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鼻腔里呼出来的热气,一直透过衣服,直烘到我的皮肤上,有那么一会儿真的不想走了,可我还是松了手,他也站了起来,我不敢看他的表情,低头找刚才挣扎掉的脱鞋,还是他钻到床下帮我找出来。我本来想开句玩笑打个圆场,但是我的倔劲也上来了,我认准了要让这场面尴尬到底。我沉默着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说了句:“那我先走了,叔叔阿姨都睡觉呢,我就不打招呼了,替我谢谢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