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黑乎乎,只有急切的呼吸。夏良协几乎被情欲主宰,只能被福春带着走向溃堤。他就知道她是会玩的,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我想这一口可太久了。”他钓了福春这么长时间如今收杆时鱼突然上钩,这惊喜比精心筹谋之后得到还让人兴奋。
夏良协暴起青筋,手从裙下摸上福春大腿,等再要往里探时被立刻抓住。
“干吗,你反悔了?”
福春的食指压在他唇上,摇摇头提议:“玩点更刺激的怎么样?”
手指一路从唇瓣滑到喉结,细腻的指尖沿着热乎乎的动脉抚摸。夏良协闭上眼,感受到领口被彻底松开,然后手被反剪,他的领带被结结实实绑在自己手腕上。
福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用巧劲一拽,扯开所有衬衫扣子。
“你和陈悦目也这么玩?”
“嗯。”
“那家伙艳福不浅。”
房间灯亮起,福春走过来骑他身上,柔嫩的手掌在他胸腹上来回抚摸。
“还满意吗?”夏良协问。
“你这还打过洞。”
“年轻时玩乐队疯过一阵子。”
福春轻轻在那处挑动,想了想然后摘下珍珠耳环给他戴上去。
钢针穿过皮肉带起一阵战栗,夏良协反弓身子,忍不住呻吟:“啊,你可真带劲。”
不等回答,外面传来喊声,脚步声混着叫喊由远渐近。
福春用拇指摩挲夏良协脸颊,漫不经心:“陈悦目在叫我。”
“别管他。”
“他还在叫。”
两人停下动作,都在等对方做决定。人声渐渐嘈杂,隔壁访谈已经入尾声,最终夏良协撑不住,咒骂一声:“狗娘养的,把他赶走。”
福春起身,理了理裙摆走到门边,转身回给他一个飞吻意味深长说:“等我回来噢!”然后开门离去。
起初的五分钟一切正常,门外传来两人交谈。再后来脚步声走远,外面寂静,只有隔壁发出阵阵结束访谈的掌声。房间里复古摆钟渐渐指向整点。夏良协瞬间酒醒,挣了半天挣不开领带扣结,从沙发上跳起来恶狠狠咒骂。
“贱人!贱人!贱人!”
访谈结束,脚步声七零八乱。人群在门外聚集,记者要提前布场,扛着器材打开大门。
一声尖叫打断喧闹,门外的人潮水般涌进屋中,又一个个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后来的人要凑上去一探究竟,进去之后又是重蹈覆辙。没办法场面实在劲爆,即使在酒店也不多见,明明应该把门关上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做。不知道是谁的闪光灯没关,之后霹雳吧啦的光此起彼伏,照亮夏良协胸前晃荡的珍珠耳坠。
他丢了魂般光屁股瘫在沙发上。
几位老教授看不下去,里里外外一起帮着疏散人群。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呦,这在玩任务吗?”又把快要维持好的重新打乱。
陈教授大步走上去解开领带,把裤子扔人脸上,骂道:“伤风败俗!”
夏良协回神,浑身上下血红,站起来满脸是泪暴喝:“狗东西,男盗女娼!”
刹那,陈教授便明白怎么回事,在他说出更多之前一巴掌将人扇倒在沙发上。夏良协丢的是他自己的人,和他们陈家没半点关系。
“滚,都滚!”男人一股劲把门关上。
人群终于被驱散,大伙意犹未尽回到餐厅又聚在一起热烈讨论。公主号橙一推文
餐台前,陈悦目揽住福春的腰朝对面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
女生捏住酒杯底托,嘴唇微张来回打量二人,无语,哼一声转身便走。
“等等。”
“……如果我的酒杯有酒我一定用来泼你。”
陈悦目举起双手解释:“刚才你也看到了,和你来的那位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