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拉开,周聿白冷声开口:“开车。”
车轮缓缓滚动起来,隔板升起,桑南溪乖乖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下一秒,她就被人从座椅上拉起抱到了怀里,腿上的人肌肉绷得极紧。
桑南溪讨好地笑笑,刚说?“你不是还生……”
嘴巴就被堵上了。
他吻得太过用力,齿贝厮磨着她的唇瓣,桑南溪被亲得面红耳赤,有些委屈地去摸自己已经肿了的红唇,“嘶……疼啊,你咬我干什么。”
周聿白是真生气了,光搂着她,不说话。
桑南溪捧着他的脸,用鼻子在他的脸颊上蹭。
她惯会用这招撒娇,直到周聿白愿意将目光与她相交,她才无比诚挚地跟他保证:“周聿白,我只爱你的。”
她搂着他的颈脖,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周聿白这才捏了捏她细软的后颈,语气里是数不尽的无奈:
“溪溪,什么时候……”
他顿了顿。
“能给我个名分?”
等我下班回家
对于结婚这事,桑南溪一直没跟他松口。
从他们和好那天开始,戒指一直揣在口袋里,却始终没有用武之地。
桑南溪摆明了,现在就是只想谈恋爱,不想结婚。
至于什么时候结婚,她还没想好。
只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周聿白着急是着急,可也都依着她的想法来。
桑南溪坐在他的怀里,拿指尖去戳他的胸口:“干嘛,你怕我跑呀。”
周聿白长叹了口气,语气里的委屈尽显:“我怕你不要我。”
那天晚上,桑南溪没回家。
周聿白问了她一句明天还有没有事,她说没有,就直接被周聿白掳去了京北。
桑南溪跟她爸打电话的时候,小老头的那声重哼,大概是恨不得能隔着屏幕把周聿白揪过来打一顿。
落地京北已经是清晨五点,来不及回西山,直接去了酒店。
桑南溪在车上,飞机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路,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她还没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
灼热的躯体覆上,桑南溪猛然惊醒,拉紧了自己的衣服,推他:“你不是一会儿还要开会?赶紧休息。”
周聿白埋在她的颈脖亲,拉开她遮挡的手,衣领被扯开,他呼吸越发的粗重,话也说得含糊:“休息,我这不是在休息。”
哪有这样的休息方式!
但在这事上,周聿白素来有他的歪理。
意识从清醒到模糊,直到看着天从泛起鱼肚白一直到天光大亮,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背脊上,肌肤都透着一层绒光,也不知怎的刺激到了掐着她腰的男人,一瞬间,犹如颠入浩瀚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