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历任睦洲之主的专属之地,只有阁中之人撑船而来接送,客人才能登陆。这种严格的安全措施确保了天镜湖的保密性和安全性,也体现了傅九曜对自己隐私的重视。
天镜阁犹如一座孤独隐世的古城,静静地漂浮在湖中心。它的建筑风格充满了古色古香的韵味,与周围的自然环境相得益彰。园林中的花草树木修剪得精致有序,小径蜿蜒曲折,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傅九曜从飞机上下来后,便一直紧紧地抱着郁锦,一路上坐车来到了天镜湖。沐瑾紧随其后,一同抵达湖边。她轻轻摇响了一条以银线缠绕的铃铛,清脆的铃声回荡在空中。
不一会儿,湖中心出现了一艘小船,缓缓驶向岸边。船上站着的是殊朗,傅九曜的心腹之一。他和沐瑾一样,自小陪伴在傅九曜身边,忠诚无比。
船刚一靠岸,傅九曜便抱着郁锦上了船。殊朗好奇地看了一眼傅九曜怀中的女子,心中暗自惊叹:原来她就是那个让主人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女孩!
沐瑾轻声提醒道:“我们快回阁里吧。”殊朗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划船向湖中驶去。
傅九曜小心翼翼地将郁锦安置在自己的房间内,随后让人迅速去请医生前来诊治。
殊朗听到下人的禀报,得知八大支家主都在天镜湖外等候,便立刻前往二楼,准备找傅九曜询问情况。
沐瑾守在房间外,见他正要敲门立刻拦住了他,沉声说道“主傅医生在里面给郁小姐治疗,不可打扰”
殊朗没跟着傅九曜去a国,所以a国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情,只知道主上这次去了a国抱回重伤昏迷的心上人,还把傅医生给喊来了
“可八大支家主都在岸上等着主上传话”殊朗有些着急
沐瑾一听,心中顿时明了,想必是主上带回陌生女子的消息走漏了风声,引得八大支家主前来一探究竟。他当机立断道:“傅医生治疗病人时最忌讳他人干扰,你们快去传话上岸,让各位家主暂且返回,明日主上必定会派人传信给他们。”
殊朗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也只能如此了。”
房间内,傅九曜单膝跪地,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床上的人儿,小心翼翼地为郁锦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眼中满是忧虑与疼惜。
而一旁的傅言则是首次目睹他如此紧张的神情,不由得分心了片刻,导致手中的银针偏离了几分。昏迷中的郁锦眉头紧蹙,口中不安地呢喃着胡话。
傅九曜横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地说:“专心治疗。”
傅言被他瞪得心里一阵发虚。在外人眼中,他向来以残忍无情著称,但面对傅九曜时,他却心生畏惧。仿佛是血脉中的某种力量,让他无法抗拒这位小叔叔的威严。傅九曜天生就是一个领导者,无论身处何处,都没有人敢于违背他的意愿。
傅言不敢再胡思乱想,他专注地转过身,配好药剂后,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插入女人的手臂。女人似乎感觉到了疼痛,眉头紧紧皱起。
傅九曜的周围瞬间变得更加寒冷,傅言无奈地解释道:“这针会有些痛,我真的无法控制……”
“是你医术不精!”傅九曜冷冷地回应。
傅言叹息一声,不敢反驳他。
随着药剂缓缓输入体内,郁锦的脸色逐渐缓和,痛苦的表情也减轻了不少。然而,她的意识仍然没有完全恢复清醒。
傅言摇头叹息着说道:“幸好你之前及时给她使用了我平时为你准备的解毒剂,暂时压制住了毒性。否则,如此霸道的毒药,她肯定无法承受得住!”
傅言医术精湛,若连他都如此棘手……傅九曜心中不禁后怕了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他们面对的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你有把握没?”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傅言面色凝重,眼神坚定但又透露出一丝无奈,他中肯回答道:“我只能用药一直压制毒性不扩张,但这毒无解,她估计这辈子只能这么沉睡下去了。”
傅九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瞪大了眼睛,厉声问道:“她连醒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圣药阁
傅言感到十分尴尬,他明白傅九曜的心情,但这并非他的医术问题。而是这毒本身就没有解药,对她用毒之人显然是清楚这一点才会对她下手。如果那把利刃真的插入了她的心脏,那么她恐怕是非死不可了。
傅九曜看着傅言摇头叹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提到:“傅氏族中有一株秘药,是不是能解此毒?”
傅言震惊地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连忙说道:“小叔!不要做傻事,这秘药是族中圣药!你若私自给旁人用,八大支家主必定以此为理由,趁机推翻你!”
傅九曜作为八大家族的统治者,一直令人忌惮,八大支几乎无一日不想着取而代之。然而,傅九曜的威望极高,智商过人,实力更是无人能及,他们之中根本找不出一个人能够替代他。因此,傅九曜根本没有将八大支放在眼中,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回郁锦。
傅言似乎察觉到了傅九曜的决心,焦急地喊道:“小叔,你难道忘记了你命中注定会有一劫吗?这秘药可是唯一能够破解此劫的宝物啊!”傅九曜十岁那年,曾有大师预言他将来会遭遇一场巨大的劫难,而族中的秘药则是唯一能够化解这场劫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