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贺淮川的执念完成了,我才算是真正的帮到你们。”祁遇微笑着说道。
而这话,被双臂抱在身前、靠在门口,本来是一脸幸福笑容的贺淮川听个正着。
他想起祁遇曾经说过。
完成执念的人,将无法再去民宿。
贺淮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因为是夜间赶马车,临行前贺夫人再三叮嘱儿子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最后依依不舍的冲马车挥手告别。
现代时间的早上九点,祁遇他们终于赶回松坪王府。
这一回去不要紧,得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有个姑娘找上门,说是隋昊的妻子。
高远带着下人给祁遇他们三个送来早饭,看着下人摆好盘子,说道:“郡主说,暂时先不用帮王爷瞧病,过几天再说吧。”
“是和那位姑娘有关?”
祁遇贴脸开大。
高远先是眉头紧锁,不情不愿的点头承认。
祁遇咬了一口包子说道:“城里都传遍了,我们早上一进城在路边买水果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说是松坪王府有个姑娘找上门,昨天在门口跪了大半天,说自己是松坪王的妻子。高管家,这事儿怎么回事啊?真的假的?那姑娘现在呢?”
高远顿了顿,冷冰冰的说道:“这事儿和治病无关,祁大夫不要问了。”
说完,高远示意站在一旁的两名下人,他们一起离开。
等屋子里只剩他们三个时,贺淮川说:“你是觉得和隋昊的病有关?”
“隋昊看木匠书,装病,显然是不想做这个王爷。我们得想个办法去见姑娘一面,说不定能找到松坪王心病的症结所在。”祁遇琢磨着,慢慢说道。
贺为羡问:“要是那人是骗子呢?”
“骗谁不好,骗松坪郡主,死路一条。”祁遇撇嘴。“咱先吃饭,吃完饭再找机会。”
银杏院。
隋昊噗通一声跪在松坪郡主面前,双手扯着她的裙摆,苦苦哀求:“娘,翠儿真的是儿子的心上人,求您放过她吧。”
松坪郡主气极了,她冷笑着反问:“你什么时候偷跑出去和外面的野女人勾搭在一起的,我竟然全然不知。还真的以为你是一个乖孩子,不想你竟犯下这种错误。”
隋昊道:“娘,是儿子的错,是翠儿无关。只要您愿意放了翠儿,儿子会努力学习做好松坪王。”
这话反倒刺激了松坪郡主:“松坪王的位置,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你敢拿来做筹码?隋昊,是不是娘对你太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