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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澜舟带着他回到景阳宫后,两人都先洗漱了一番,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此时不可慌张,只能镇定思考应对的法子。

简宁觉得自己先走,很不负责任,可若是留在那里,万一燕赤随行军硬说是他毒死了赫连轩,要他的命给赫连轩一个交代,那些大臣是给还是不给?一言不合,动起手来,简宁只怕很难全身而退。

好在接下来的流程也不需要简宁,只让副礼官和侍礼等人引着燕赤使团住入专门接待异国来客的瞻云馆,修整三日,由大齐皇帝在宫中亲赐夜宴,恩惠来宾。

简宁坐在书案前,准备写一封陈情书,至少要把这次发生的事情说清楚。

正写着,二皇子和八皇子来了,两人俱是惊慌,不可置信地问起了云澜舟当时究竟发生何事。

云澜舟如实说了,二皇子有些茫然,“太子今日在宫中理事,若提前安排,我不会不知道,今日哪怕是御赐的迎客酒我都叫人试过毒,怎么会突然把那北戎蛮子喝死了呢?”

“简公子,你可察觉了别处端倪?”八皇子忙拉了拉简宁的衣袖。

简宁摇头,神色微微恍惚了一瞬,“我也喝了酒,并无异样。”

到底是谁下毒,几人猜测或许是太子,可何时下毒的呢?那迎客酒甚至是简宁亲自带出去的,没有假借他人之手。

送酒的侍礼全程都没有碰杯子和酒壶,那酒也是简宁亲自倒给赫连轩的。

如此看来,下毒的人除了简宁,就没有旁人了。

简宁自己也疑惑了,他真的下毒了?难道被人控制了?难道方湛给他催眠了?

不应该啊,今日的乐师所奏乃是大齐古传的曲子,且颇为杂乱,方湛也没有在现场,除非姓方的真成仙了,否则没有这么大本事。

“现在还是想想父皇会如何处置此事。”云澜舟道。

他坐在简宁身边,心知就算是简宁下毒,他也绝不可能让父皇对他的阿宁做什么。

大不了鱼死网破,就此谋反,掀翻了这大齐朝廷。

不出几息,皇帝的口谕就到了,宣简宁入乾清宫觐见。

八皇子咽了咽口水,一时不知是直接送人出逃好,还是去见皇帝求情好。

“不如,你就装死吧,就说你也中毒了?”二皇子从怀中拿出了一包药粉,“这是我之前寻来的假死药。”

那药粉放在简宁面前,众人都默默无言。

简宁拿起了药粉,凝神思索了几息,却没有服用,只是放在一边,正了正衣袍,起身道:“我去见皇上。”

皇帝盛怒,简宁一进去,便听一阵茶盏碎裂的声音,跟在简宁身后的八皇子、二皇子、云澜舟三人同时怔了怔,脚步更为谨慎了。

皇帝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直截了当地诘问道:“仙师,你为何给燕赤三王子下毒?”

八皇子立刻便要跪下申辩,简宁拦住了他,带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冷静和愚勇,跪下行礼,高声回禀:“微臣绝对没有下毒,微臣与那燕赤三王子喝的同一壶酒,可喝完微臣并未出现任何不适,那酒壶若在,皇上可派人查验。”

“方才孤听禁卫军统领来禀,那酒壶早不知落在何处打碎了,又如何得知壶中被你下了什么毒,且依你所言,并未在酒中下毒,而赫连轩喝了却一命呜呼,那也容易,你在他的玉杯上涂毒药便可,仙师大人,如今之计,还是敢作敢当,痛快些承认吧,免得去大理寺受刑!”太子端着一脸慈悲相,说出的话却十分粗暴地给简宁扣上了那种能被处以极刑的帽子,果然,他这话说完,整个人就被站在殿中右侧的云澜舟用目光凌迟了一顿。

简宁仍然跪得笔直,他有个习惯是越紧张他越是表面镇定,甚至呼吸都不曾乱过一拍,尽管一听太子说话他心中就尖叫了。

“回太子殿下。”简宁冲太子行了个拱手礼,因着皇帝没有开口的意思,想必是默许的太子代替他问话,简宁便只能向太子回话了,真是恶心妈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微臣要说的正是此事,那燕赤三王子赫连轩,在喝完酒之后,极不合常理地将玉杯摔碎,大约在他摔杯之后不出半炷香时间,他便口吐鲜血,倒地不醒。”简宁徐徐说着,并非是他想说的慢,而是他还在边说边想,只能一字一句地说清楚。

“你这般磨蹭,是刑不落身,便抵死不认了?”太子扬了扬手,意思是立刻就可以传刑杖进来。

这是……竟然想在御书房用刑?二皇子立刻上前一步,高举右手阻止道:“大哥!这里可是父皇的御书房,乃平安祥和之地,从未有人在这里见血,你如此忤逆,又是何意啊?”

这还是简宁第一次听二皇子叫太子为大哥,而皇帝似乎也很少听到这个词儿从二皇子的狗嘴里吐出来,一时眼睛略睁了睁,呵斥太子道:“你像什么样子?”

太子立刻起身,冲皇帝行礼告罪,这才没让人进来给简宁用刑。

云澜舟见状,默默收回了手中的银针暗器。

在旁观察到他这番小动作的八皇子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疯了不成?”

简宁自然知道太子的话一定会围绕着谁下毒的思路展开,那他已经是这个思路上的最大嫌疑人,短时间内,洗清嫌疑的机会不大,于是他换了个思路,也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阴谋论方向。

“太子殿下,皇上,当时诸位在场的官员都可以为微臣做个见证,此事细想起来,十分的古怪。在燕赤三王子喝下接风酒之后,他将杯子一摔,落了大齐的脸面,臣无奈,便也只好摔杯回敬,就在此时,赫连轩此人吐血晕死,最奇诡的是,他身边的武士离他并不近,每个人都隔他约莫五六步的距离,而他突然向后仰倒,他身侧最不顺手过去搀扶的武士却仿佛提前知道他会有此一劫,很是及时地扶住了赫连轩的身子。”简宁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累得停下来缓和声气。

皇帝沉默了几息,道:“继续说。”

“我看赫连轩带来的都是燕赤武士,可唯有这个仿佛提前知道他会中毒的武士,第一时间并非去查看四周是否有刺客,而是探了赫连轩的鼻息,高声用汉话说三王子死了。其他武士的样子俨然正常许多,都是先警惕四周,然后回身冲燕赤使团高喊北戎语。试问什么人会在这种紧急的时候,用汉话和燕赤使团传信,这俨然是说给大齐官员听的,为的就是搅乱两国的和谈,让大齐继续深陷战祸之中,借此拖垮大齐的国力。”

简宁强行提着自己的精力,尽量说得有理有据,此时讲完所有猜测,心力有些耗尽了,便俯首道:“望皇上明鉴,此番燕赤三王子中毒,必定是一个针对大齐的圈套,若是皇上先斩微臣,微臣薄命,能为皇上尽忠万死不悔,可燕赤用一个不受宠的三王子便引得大齐仙师丧命,这无疑是助长了燕赤的气焰,于大齐不利,于百姓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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