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猛一想:在他师尊眼里,他挺厉害的
少年单臂撑在云谏肩侧,另一只手狎昵又生疏地从云谏胸膛移到腰上,学着记忆中云谏对他做过的那样,不轻不重地掐了云谏一把。
不是疼,但被撩到了。
云谏呼吸蓦重,眉心挤蹙,喉咙溢出一声哼吟。
将夜一瞧,杏眸都忽然亮了起来。
他想着,反正他不理会云谏,云谏也是要赖着不走的,与其让自己不痛快,还不如利用时机让自己爽一把。
“师尊,我懂的不比你少,我那么努力地研究,总要让它们发挥点作用吧?”
他自己都没发觉不经意间从唇边漏出的称呼让云谏有多兴奋,还在不断臆想自己脑子里那些尚未用上的知识储备。
一声「师尊」都快把云谏的心给融了,烫得要命,嗓音也不禁柔软地一塌糊涂。
“哦?你懂的很多?”
他们即便都做过很多次了,确确实实从师徒沦为情人,可将夜和云谏一样都是男人啊,莫名其妙的攀比欲在这种古怪的氛围里节节攀升。
将夜回想着脑内的储备知识,从前不觉得多羞涩,总是一本正经地当作课题一般研究。
但另一半魂灵的小溪流却未经人事,稚嫩地要命,因而回忆的过程让将夜又是正经又是震惊。
又红又黄的脸色就像打翻的调色盘一般缤纷多彩。
忍住一半的羞赧,将夜倔强地伸手抚摸在云谏脸侧,又去挑逗他的耳垂和喉结,还有模有样地朝云谏耳边吹气。
这他妈谁受的了啊?
果然,看着云谏慢慢红透的耳尖,将夜兴奋了,正准备化身猛一大干一场,可手还扯开云谏的腰带,就被人紧紧抱着颠倒旋转。
将夜:?
云谏耳根红透,双颊也染了色,漂亮的桃眸里像是酿了醉人的酒,一双琉璃珠对着一脸问号的将夜,软睫微垂,薄唇启开一口衔住将夜刚刚还描摹他五官的手指,湿濡悱恻地轻吮舔弄,把将夜的手指都挨个吻了个遍。
都说十指连心,这酥麻的触感委实让将夜忍不住心底一软,再加上对方一开口,磁缓的嗓音柔软地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可是……我怕疼……”
“呃……”怕你妈的!
将夜都想爆粗口了,他当初被那啥的时候不也疼吗?也没见过云谏放过他啊!还玩那么刺激,搞那么多花样……
什么白衣神祇啊?简直立刻变畜生。
对,自魂灵相融后,画舫上的那一夜,他都想起来了。
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准备的花招非但没用出去,还一五一十地被云谏用到了他身上。
简直奇耻大辱!
将夜不甘心啊,咬牙恨恨地,刚想说:你要是不乐意就滚,我不睡你了,你别跟着我,我……我回头就找貌美如花的小年轻一起困觉去,谁稀罕你这个年纪大的啊!
但话还没出口,对上有些委屈有些可怜又破碎的桃花眸时,将夜就软了。
不是别的软了,是心软了。
眼尾还熏染薄红,瞳眸泛着水光,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将夜觉得他师尊很茶,但他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能一秒变身的,可漂亮的大美人就这么惨兮兮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委屈巴巴地对视着,被将夜咬破的唇还渗着血珠,又吐出那句「我怕疼」。
将夜在不甘心中,又觉得他比他师尊更像个会疼人的。
毕竟,当初他哭着喊着求他师尊,他师尊还是不依不饶地弄他。
而且,对方主动示弱让将夜莫名生出一种愉悦感。
他怕疼吗?不一定,因为他以前可是手臂伤到都见骨也不吭一声。
但可能会有一点点恐惧吧?
将夜回想起自己当初是在半醉后稀里糊涂就那样了,刚开始对疼痛的印象并不深。
但后来在紧张的情绪还未完全催生出来前就被愉悦感覆盖。但第一次要是清醒的,他肯定也是极恐惧的。
因此,他忽然有些理解云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