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舟对于弘肃的叫骂压根儿不予以理会,而是转头看向了橠白,柔声道:“橠橠,过来。”
橠白听言,随后上前几步,来至了陆归舟身旁。
陆归舟将手中烧红的烙铁举起,将手柄那一端递给了橠白。
橠白领会其意,当即伸手将其接过。
陆归舟见橠白已稳稳的将烙铁拿住,便是双手一背,负手而立道:“橠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这些刑具都是如何使用的吗?今日趁着这厮行刑日还未到,索性便拿他当做实例,好生的教一教你。”
橠白余光窥到了弘肃惧怕的神情,当即朗声道:“是!属下一定用心学习!”
陆归舟满意颔首,踱步来至了被绑住的弘肃跟前儿,朗声道:“这烙铁之刑,便是将这烧红的烙铁烫在犯人的肌肤之上。”
橠白紧随其后举着烙铁一并来至了弘肃跟前儿,挥舞着那红彤彤的烙铁朝着弘肃的胸前作势便要烫下去。
那弘肃瞪大了眼眸,正欲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却被陆归舟先一步打断了。
“等等!”陆归舟急忙道。
橠白的动作随之一顿,作势要去烙弘肃的手也随之收回,转头望向了陆归舟,不解道:“怎了?”
陆归舟转头望向了弘肃,打量道:“这行烙刑之前,要先将犯人的衣裳扒去才行,这烙刑的妙处便在于这烙铁触碰到皮肤,当即便是滋啦一声,就和烤肉一般,一瞬间那皮肉便被烫的皱成一团,还能嗅到烤肉的焦香气呢!这隔着衣裳如何能烙的疼?”
“哦哦哦!”橠白连忙点头,就见陆归舟抬手便将弘肃胸前的衣裳给扯了开来,露出了一片黝黑的肌肤。
弘肃被抓进牢中已有月余,在这监牢之中谈何洗澡沐浴?到了如今,那弘肃的胸前已是脏的不成样子。
橠白看了一眼,嫌弃的撇了撇嘴。
陆归舟却是隐隐有些后悔了起来,扯了这厮的衣裳,倒让橠白瞧见了这等脏兮兮的玩意儿,简直是污了眼!
橠白举着烙铁,忍着嫌弃,再次作势便要烫那弘肃的肚子。
“啊!!”弘肃已然惨叫出声,陆归舟却是在那烙铁即将触碰到弘肃肚子上的肌肤之时,再次出言制止道:
“慢着!”
橠白闻声,当即住了手,再次将那烙铁一撤,不解道:“又怎了?”
陆归舟踱步来至橠白身后,伸出双臂将她整个人环在怀中,而后将自己的双手覆上了橠白的一双柔荑,手把手的教着橠白:“胸口处的皮肤最嫩,烙上去也是最疼的,尤其是胸乳之上!”
“嗯!”橠白点点头:“我记得了!”
陆归舟环抱着橠白,压根儿不舍得撒手,索性便将手把手教习贯彻到底。
二人四手相握,一并握着那烙铁的时候直奔着那弘肃的胸前烙了过去。
弘肃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正欲哀嚎尖叫,橠白却是手上一顿,故做娇嗔道:“哎呀,我手不稳!”
陆归舟拥着她,宠溺道:“无妨,多烙几下就是了,来试试!”
言罢,他握紧了橠白的手,再次对着弘肃的胸前烙了过去。
“啊!!!”弘肃尖叫出声,口中忙不迭道:“我签!我签!”
橠白闻言,寿桃包一般的面容一顿一垮,大失所望道:“我还没烙呢……”
陆归舟亦是一副大失所望的神情,一半做戏,一半却是真,似弘肃这种腌臜败类,烙上一顿也实在是该!
心下如是做想,陆归舟不舍的松开了橠白的手,将那烙铁自橠白手中拿过,当啷一声丢回了炭盆里。
橠白小鼻子倏然动了动,顿觉一股子又臊又臭的味道沁入了鼻腔,难闻的紧,她不觉掩了掩鼻子:“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话音刚落,那味道已是四散开来,陆归舟亦是闻到了些许。
相较于橠白,陆归舟清楚的知道那味道为何而来……
嘀嗒嘀嗒两声水滴落地声响起。
橠白眼波一转,又向声源处看了过去。
弘肃的囚服之上,腿间那处已是一片湿濡,一股子黄色的液体已然顺着裤管流淌而下……
原来,竟是弘肃那厮被吓到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