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延这才想起他的爱人还是个懵懂的小姑娘,以至于在初次品尝到情欲的瞬间最大的感受是慌张。真可怜。
靳延将人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一点点教她领略只属于他们的时间,“所以这其实是欢欢快乐的表现,不用觉得害羞的,我也有。”
他一点点啄她的耳廓,继续教她这两者的相同与不同,将两个全新的名词带进她的世界,并永久地留下他的烙印。
靳延忽然懂得了在白纸上作画的乐趣,一想到关乎情爱的一切都是、或将是他亲自教她的,他的灵魂就爽到颤抖。
沈意欢已经热得有些晕了,她的动作和思维几乎都回归到了本能。于是当又感受到了熟悉的触感以后,沈意欢忽然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它为什么会变?”
“因为喜欢你。”靳延听见自己给出的答案,心里却反反复复翻滚着另一句话,肮脏的话。
不能急,靳延努力维持岌岌可危的理智,却又听见了沈意欢的声音,“那它、叫什么名字。”
这一次,靳延没能再忍住,他几乎是贴着沈意欢颈侧的脉搏吐出的那两个字,还问她,“记住了吗,叫什么?”
沈意欢莫名觉得这个词语很烫嘴,她以为自己不会说的,但她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娇娇的、带着颤,“叫”
“乖乖。”靳延觉得没有人会懂他此时的快乐和满足,也没有人会懂他此刻因为她这句话而暴涨的凌虐欲。
可他明明都快忍不住要去咬猎物的血管了,真正落上去的却只是轻柔的、带着安抚的吻。
我真坏,靳延想。
第56章第56章在同一屋里
因为今天是袁天璟结婚的日子,靳延特意起了个大早,靳希文可以踩着时间直接到饭店,但他作为袁天璟的发小是要陪着去迎亲的。
而靳延拾掇好自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二楼找沈意欢,“欢欢,起了吗,你和爸一起去还是和我一起?”
沈意欢今天照旧是练了早功的,她这会儿正在擦头发,听见靳延的声音手下动作不禁一重,扯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不知道靳延是怎么若无其事的,至少沈意欢是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越来越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她咬着下唇,听见门外没了声音,以为靳延下了楼,长舒了口气。
但沈意欢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躲着也不太好,总不能一直不见吧。她放下干发巾,莫名轻手轻脚地拉开了房门,想偷偷看看靳延在一楼干什么。
没想到门刚拉开一瞬,沈意欢就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明明是有些寒凉的早晨,他却好似带着腾腾热气一般。
沈意欢觉得自己都快被这股热气给蒸熟了,她下意识就要往卧室里躲。
“羞什么?”靳延真见着人了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的害羞很内敛,只藏在耳尖。
沈意欢正想说话,却听见了靳希文的声音,“靳延,赶快下来,天璟那边出问题了。”
这下,两人也顾不得别扭了。靳延安慰地按了按沈意欢的肩膀,“别急,你先擦头发、披个外套再下来,别感冒了。”
沈意欢闻言也就停住了步子,先回卧室里简单把自己收拾好。
再下楼的时候,靳延已经不见了,只剩靳希文还在家,对着她招了招手,“靳延已经过去袁家了,你先来吃早饭。”
待看见她发还湿着,靳希文又让沈小妹找干发巾替她再擦擦,“天气越来越冷了,头不能受凉。”
沈意欢点点头,“谢谢叔叔,谢谢表姑。”
待餐厅只剩他们俩了,靳希文才简明扼要地说了事儿,“天璟的婚事出了问题,今早他哥嫂过去新房帮他收拾,结果看见他和另一个姑娘待在一个屋里。”
沈意欢捏着的勺子差点掉进碗里,“没被别人看见吧?”
靳希文摇了摇头,“没有,估计咱们家还是第一个知道的。”
沈意欢松了口气,不谈其他,要是这事儿闹大了,光“乱搞男女关系”这一条就能让袁天璟甚至袁家人喝一壶好的。
“那今天的婚事怎么办?”沈意欢想到另一个问题,正常来说再过一小时就要去新娘家迎亲了
“先对外说你袁家奶奶昨晚突发重病,婚礼延期。”靳希文轻叹口气,要不是事情难办,袁家应该也不会劳动老人家。
这事儿也确实太不光彩了。实际上要不是病重这个说法根本瞒不住关系亲近的人,比如说要去当伴郎的靳延,靳希文觉得袁家可能都不会给自家说。
毕竟是袁老爷子的后人,虽然没有建立老爷子那样的功业,但是这点儿应变能力还是有的,所以靳希文也不算特别担心,只派了儿子过去帮忙。
但靳希文发现沈意欢竟然也一句都没多问,有些好奇,“你知道是谁?”
沈意欢闻言动作一顿,心里隐约有个猜测,但此事重大,又关乎到姑娘家的名声,她还是摇了摇头。
“昨天去的人还挺多的,我和天璟哥也好多年没来往了,最近几次见面都是靳延带着我一起的,不是很熟悉他那边的事。”
靳希文听见这个回答也就没再继续问,将装着卤牛肉的盘子往沈意欢那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