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红色发带在雪白皓腕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牢牢系上死结。
“顾钦辞,你做什么!”宁扶疏皮肤和发带之间没有一点空隙,她不禁挣扎,皮表迅速浮现出一层薄薄绯红。
顾钦辞钳制着她腰肢的手臂犹如千斤重的镣铐,几近蛮狠,像要把人勒进血肉里。
他掉转方向,操纵马匹跑回山间道观。
桃花林的东侧有两间静室,顾钦辞一脚踢开摇摇欲坠的木门,把宁扶疏丢在了床榻上。
后背撞上床板,纵使身下垫着不算薄的被褥,也依旧微有钝痛,刺激着背脊神经,宁扶疏下意识倒吸一口气。
她刚开口,朱唇就被顾钦辞用食指抵住,堵回所有声音。男人单腿弯曲,半跪上榻,双手撑着她背后的墙壁,将她整个人卡在狭小的空间内,俯身前倾。
“殿下,您亲口答应过臣的。”顾钦辞垂下脑袋,埋在宁扶疏的肩窝里,英挺的鼻梁拱着姑娘家线条柔美的脖颈,似一匹野狼突然收敛了兽性,学起被主人驯服的小狗撒娇,“您说,您会永远陪在臣身边。”
“永远……永远……”
“您还记得吗?”他鼻音闷闷的,墨色眼瞳却亮得出奇,执着求证。
宁扶疏的皮肤细嫩敏感,被顾钦辞的鼻尖来回摩擦,很快就泛起小片粉红色疙瘩,痒得她不由自主溢出一声低低的“嗯哼”声,像极了答应他的问题。
上一回也是这般,青年不顾灌汤包被掀翻,执拗地把宁扶疏压在桌案上,一遍遍追问。
——殿下,您会永远陪着臣吗?
实话说,宁扶疏其实并不想点头给出答案。
永远这个词,太遥远,太沉重。而未来,难免有不可预知的变故。她没法保证始终如旧,遂不愿轻易做出缥缈的承诺。
顾钦辞却不这样认为,从爱上宁扶疏的那一刻起,他就认定了要和所爱纠缠一辈子。只要他还有命,还喘得上一口气,便誓死不会放手。
宁扶疏的沉默使他焦躁。
而顾钦辞总有办法让她开口,手指钻进温暖潮湿的地带,像拨弄琴弦般不安分地逗弄,像熟悉七弦音律般熟悉她的身体,弄出江南女子婉转软绵的音调。
他整只手都沾上属于她的晶莹液体,折射着清晨春曦,亮盈盈的。他欣赏着她的失态,却不肯给她其余更充实的什么。用最低劣,却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最终换来她永远不离开的承诺。
然后跪在她膝边,用臣服的姿态侍寝。喉结上下滚动,取悦她。
宁扶疏现在回想起来,委实有些后悔。
早知今日,当初怎么也该防守住底线。
不应答应他的。
可说过的话,覆水难收。
顾钦辞听见她细小的“嗯”声,仰起头替她回答:“殿下还记得。”
“但撒谎-->>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