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发现文字缺失,关闭转码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阅读容灼设想过很多次这个场景。
但真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才发觉这与他想象中完全不是一回事。
没有精心的准备和安排,没有任何心理预设,突如其来,却又那么令人情。动。
一开始容灼还挺紧张的,但随着于景渡的温。柔。抚。慰,他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疼确实是疼的,哪怕于景渡已经足够耐心温柔,但他还是疼。
不过那种疼。痛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随后而来的便是几乎要将他溺死的满足和惬意。
整个过程比他想象中要漫长。
于景渡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容灼好几次几乎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但每当他清醒过来之后,迎接他的又会是一次漫长的索取。
直到后半夜,于景渡才勉强放过他。
容灼窝在对方怀里,感觉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但很奇妙,明明身体这么难受,他心里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的满足。
仿佛灵魂中一直以来空了许久的某个地方,终于被填。满了。
“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睡?”于景渡低声朝怀里的人问道。
“我睡着了,你就会走是吗?”
少年开口时,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于景渡心疼地凑到他额头上亲了亲,却没有回答。
“你从这里骑马到京城,需要多久?”容灼问他。
“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就够了。”于景渡答。
容灼闻言将脑袋在他肩窝蹭了蹭,“那我等天快亮的时候再睡吧。”
“嗯。”于景渡一手在他背后轻轻拍着,“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容灼抬头看向他,问他:“你还想要吗?”
于景渡闻言呼吸一滞,他当然是想的,他恨不得将人一直欺负到天亮才好。
但他不舍得,因为他知道容灼会受不了。
而且他知道,容灼这么问他,只是不舍得他走罢了,并不是真的在邀请他。
“咱们将来还有很多时间。”于景渡道,“你半个月后出发,哪怕带着商队走得慢些,最迟一个多月的功夫也该到北江了。”
“那我见到你,就是两个月之后了。”容灼哽咽道。
“别哭。”于景渡一手在他背上轻抚着,“你要是哭,我怕我会忍不住连夜带着你跑了。”
容灼被他逗得一笑,“那你就成了逃兵了。”
“我要是成了逃兵你还会要我吗?”于景渡问他。
容灼自然知道他只在哄自己高兴,谁当逃兵于景渡也不会当逃兵。
但他还是认真地想了想,配合地答道:“会,不过我现在不能跟着你跑
。”
“为什么?”于景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