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宜勉说着,抬手把她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纸片摘掉,说,“这几个是我朋友,多照顾一下。”
陈宜勉做这个动作时,离自己很近。今睢瞬间屏息,不敢有动作。陈宜勉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将手里摘掉的纸片给她看了看,才跟另只手拿着的几张从地上捡起来的被踩脏的宣传页一并攥在手里,打算一会丢掉。
“行了,我们是三岁小孩吗?”旁边乐队的四个大活人没再装空气,仿佛被这一番叮嘱严重贬低了似的,嫌弃地赶人。
队里两个女生,贝斯手吉吉看着酷一点,主唱之一兼吉他手米莱,看着性格比较软、亲切一些。
米莱主动和今睢说话:“你就是今睢吧。我听池桉提过很多回。”
另一位主唱白杨接话:“你看,都老熟人了。”
陈宜勉突然有些担心,看看今睢,道:“别照顾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一会随便给他们几份盒饭打发了,自然点,别被他们拿住把柄到网上挂咱们。”
白杨靠了一声,吐槽陈宜勉:“你还是人吗,一会你这小妹妹可在我们手上,当心我们把你的黑历史抖出来。”
陈宜勉嘚瑟:“随便,没再怕的。”
今睢听着他们互呛,嘴角挂着笑,知道他们关系是真的好。
玩乐队的人大都很有个性,但可能与喜多的乐队风格有关,他们几个人都很亲切,很自然迅速地跟救助站的义工们打成了一片。
陈宜勉回救助站再折回来,路上时间不短,特意跟今睢说不用等他,让大家先吃。
今天从早忙到天黑,工作量不轻,中午随便垫了下肚子,这会大家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自然是不能等。老板是熟人,量给的足,菜端上桌后没一会便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等陈宜勉来时,大家吃饱喝足,心情放松地靠在椅子上闲聊。
“你这来得也太迟了,专门过来结账的是吧。”靠门口的人跟陈宜勉搭话。
陈宜勉笑着接梗:“这不是回去申请经费了。大家一会不着急走,旁边金座续摊。今天大家都辛苦了。”
众人欢呼热闹时,陈宜勉朝今睢这边过来。
因为是包场,一行人直接在大堂里吃的,桌子随便坐,所以吃完饭后为了方便聊天大家也都没在原来位置上。
刚好今睢旁边的位置空着,陈宜勉把凳子拖开,长腿一迈,松弛不羁地坐下。
陈宜勉一扫桌子:“吃得也太干净了,都不记得还有个我饿着肚子吗。”
刚刚跟他开玩笑的那人招呼服务生,说要加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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