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得跟奶猫喵叫似的,似央求:“别在这儿……”
谢征心领神会,眸子一沉,他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对着温情这样乖的丫头,刚才也能下劲儿啃她磨她……
可若是不啃不磨,谢征又忍不住骂自己一句“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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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谢征一把拉开,他将克制隐忍下来的那股气儿全都撒在了开门这一下上。
门嘭地一声摔在墙上,温情都怕撞坏了。
但她顾不上去担心,因为谢征开了门,单手搂托着她的臀,就这么轻轻巧巧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温情怕摔,两只手箍紧他的脖颈。一路起、伏颠、簸后,温情的手被谢征从他肩上扒下来,身子腾空,整个被丢到了整洁柔软的大、床、上。
没等她惊呼的尾调落地,谢征压了下来。吻、如雨、落,密、密、麻、麻落在她眉眼、鼻梁、唇上……
……
落地窗外,夜空浩瀚,星光疏微。
时间悄然流逝,床头壁灯光晕偏橘色,如阳光铺在洁白枕头上,细碎如金。
温情的长发散乱,如绸如瀑,尽头处便是她被压着的,与谢征十指相扣的手。
试了好几次,谢征都不得而入。
汗倒是流了不少,温情的眼泪也快哭干了。
没别的原因。
无非是尺寸不合,又毫无技巧,温情受不住。
于是辗转到凌晨三点多,谢征放了温情。
将她圈搂在怀里,拢了拢被子,两个人都只露了脑袋在外面。
室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
力竭后的平静令温情昏昏欲睡,但谢征却睡不着。
他心情仍旧沉郁,一半是因为自己性急害温情疼哭,一半是为今晚和张琼急眼的事。
温情自然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误会了。
她窝在他怀里,小声嗫嚅:“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谢征游离的思绪回笼一些,顿了下,知道温情误会了,他便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在她耳畔磁声:“是歉疚。没有不高兴。”
温情松了口气,虽然困,却也还是想纾解一下谢征的情绪。
她想起之前在车上时,谢征答应她来酒店以后,便告诉她,他以前的事。
温情此刻问起,谢征沉吟片刻,似组织言辞。
半晌才沉缓开口,从他记事那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