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干涩地像极端沙漠中干裂的土地。
夜晚和雨露都成了此刻他最渴望的。
他一只手替她拂去颊上挂着的泪,淡定从容,可他发颤的指尖将他的心意暴露在空气里。
手指揽在她的后颈,他轻声换她:“妞妞。”
贺初月眨眨眼,呆滞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肖知言轻轻挽唇,问她时更像是带着乞求:“你知道我的心意了吗?”
她视线一闪,却被他的另一只手圈住下巴,被迫迎上他的追问。
“知道了。”她有些紧张。
他的大拇指摩擦着她耳后的软处,是触及她的敏感区,也是他的。
呼吸全部乱掉,暧昧的气息放肆生长,将他们的视线捆绑在一处。
他喉结一滚,看向她微张的红唇,哑声又温柔。
“爱心贴贴,现在还要吗?”
从医院出来,贺初月唇角就没下来过,坐在副驾捂着嘴,直到肖知言略无奈的嗓音响起:“初月,别笑了。”
“为什么不让我笑?”她故意的,“嗯?你说话呀?”
“”他嘴唇抿得更紧。
这下贺初月直接笑出声,“辛苦你了,为了我们的开心让你一个人出糗。”
她出馊主意:“下次我们一起问吧。”
主驾的人摇头:“那还是我来问吧。”
贺初月笑意更甚,“辛苦你啦。”
看到路口的标志,她道:“要不去逛个超市?拿铁的零食吃完了,网购的还没来。”
“好。”
开门下车,肖知言朝她伸手。贺初月装傻,“肖老师,你这是干嘛?”
他直言:“牵你手。”
她双手环胸,故意问:“你要牵就给你牵呀?”
男人挑眉,眉眼尽是宠溺:“嗯。”
“那我不给你牵你怎么办?”
肖知言将门拉开,整个人探进车里,抬手搭在她侧面的椅背上。
一双眼睛似是如深渊一般圈住怀里的人,故意在她鼻尖前停住,将她想躲又倔强的模样尽收眼底,眼尾带笑。
“你干嘛?”
“不给牵,那我只能亲你了。”
鼻息落在面前,贺初月眨眨眼,花了两秒反应过来,去推他的脸。
“肖知言!这是在大街上!”
一声笑,随后阴影消失,他站起身,握着她捂着脸的手,似哄。
“那只能牵手了。”指腹擦过她虎口的软肉,手腕翻转,让人握在掌中,嗓音轻柔,“老婆。”
她转过来,不是恭维:“你这手艺还叫只学了皮毛,太谦虚了。”
承了夸奖,肖知言收回手:“除了腰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贺初月面色不自然,嘴里说着没有,起身要走,肖知言却把人拉回来,声线紧张。
“还有哪里不舒服?”
后背抵着沙发,贺初月就这么和站在腿间的男人对视,一时不知道该解释还是先掩盖乱七八糟的心跳。
旁边的拿铁注意到这边,二话不说飞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