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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第 178 章阳了后一起注意休养(第4页)

想着,便见李德全过来,催促道:“主子叫各位爷过去呢!”胤禩便道:“咱们等等,兄弟们传齐了再进去。这么刮风下雨的天儿,人来人往的,汗阿玛冒了风不是小事。”

“走吧。”格斯泰似笑不笑地看看胤祉,说:“三爷,你打头,别的爷顺序跟着。”他素来恭敬有礼,今儿口气却专横得毫无商量余地。

胤禩只好跟在后边走,刹那间,他心中升起一种大事临头的不祥之感,为什么专门问了四哥却不等四哥!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慌张着看时,见萧永藻和揆叙二人在井亭下说话,忙叫过揆叙道:“你告诉我府里墨雨一声,我们要见驾,中午的药给我送进来。”格斯泰在前回头道:“不用了,八爷日常吃的药膳房备着呢!”胤禩使了个眼色,又点点头,自去了。

自半个时辰前,隆科多换防雍亲王府出入不便,雍亲王府所有幕僚护卫便快速迁到了距离天坛最近的四合院。王之鼎和书房的人陪着四爷在天坛设祭,胤礼刚走,文觉、性音和邬思道在西厅吃茶聚谈。几个人都看上去十分憔悴,浓浓的黑眼圈挂在眼睛上,血丝满布却精神抖擞着。邬思道咳嗽两声提壶要倒茶发现茶汤都白了,要泡一壶新茶,却只坐在茶炉边,用小银箸不停地拨弄着茶壶里沸腾的茶叶,看得出他心中也极为紧张不安。

正闷坐着,四爷和富鼎在大雨里急速骑自行车而来,直到厅门前,主仆才猛地刹车停下来,已是一头一脸的雨。性音文觉“蹭”地站起身来,说道:“四爷!有信儿么?”

“有。”四爷脱了斗笠蓑衣进来,舒了一口气坐下,他的眼圈也是熬得发红,神气间却显得毫无倦容:“今儿汗阿玛要传见所有皇子。六弟去了。老八他们也已经进去了。方才传旨去天坛,我来和你们商议一下。胤礼还没回来?这雨真大。”

邬思道目光陡地一亮,随即垂下眼瞪,喃喃道:“所有?所有皇阿哥……何必要一齐都见?——四爷,这天气好,这场大雨恐怕是天赐你的!”

“哦?”

“下雨了,皇上就不能回去紫禁城,八爷的人想劝说皇上回去也不敢。”邬思道仰天吁了一口气!“相对畅春园,对于临终的皇上来说,紫禁城才是正经地方。可宫里领侍卫内大臣阿尔灵阿管控皇宫,他本就因为其父阿灵阿和八爷亲近,万一面对八爷的拉拢犹豫了……畅春园才对我们更有利。”

文觉点点头,说道:“这话很是。唉……竟到了这地步儿!四爷,十七爷刚走,去了西山锐建营。”邬思道嘶嘶一声,说道:“已到最后关头了!皇上要宣传位圣旨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愕然注目邬思道。

“除了宣传位昭书,又何必要召见所有皇阿哥?”邬思道脸色白中透青,咬着牙从齿缝里说道:“六爷先去听消息很应该,但他的身体估计支撑不住闹腾刺激。八爷已经去了,估计目的是挟天子令诸侯?一道矫诏下来要四爷做扶苏,四爷奉诏还是不奉诏?”

几句话说得屋里人寒毛直乍,夏天里薄到透明的鲛绡帷幕被风吹得纠缠在一起,直欲飞卷。外面的雷声更大了,窗台上一盆细翠的文竹被灌进的风晃得摇摇欲坠。四爷起身去关上长窗,雷声隐隐被隔在殿外,气氛更是压抑。四爷手扶窗棱目光幽幽望着外间的混沌世界,说道:“爷这就去畅春园!十七弟,……”

“四爷您先去!”邬思道脸上肌肉抽搐,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他咬牙说道:“四爷,您尽可能先照顾六爷身体。把您祭天用的关防留下,过了申时您没有手谕也不见人,叫十七爷带上关防放出十三爷,我们在外头就要大动干戈了!”

四爷取出那装有南书房关防和康熙“康熙宸翰”印章的荷包,伸手要递,所有人盯着那荷包,邬思道转着轮椅抢先上前接住:这一步踩出去,再想回头比登天还难!但是必须走这一步!

从不犹豫的四爷,前后两辈子一样的抉择,脸白得像纸一样,目光变得恍恍惚惚,两只手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邬思道深邃的目光盯着四爷,说道:“四爷!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四爷,您万万不能心软,若别人得手,欲做富家翁而不能。”四爷紧紧咬着牙关,蹙眉略一沉思,说道:“事已至此,鱼死网破在此一遭。一事体太大;二不知是否真的宣读传位诏书;三,爷身负家人老小以及你们万万人的前程,此举极险。”邬思道仰着望天,看看噼里啪啦无边无际的大雨,许久才道:“四爷,你珍重,你放心去!我们等四爷两个时辰,若是见见就出来,我们仍旧按兵不动待机行事。”

“好!”四爷胸脯起伏着,右手腕转动太皇太后赐予的菩提佛珠,深深呼吸一口清冽澎湃的雨气,再没有说话,抬起脚便走向混混茫茫的大雨中。

无名居中的康熙,看面色已经处在弥留之中了。他平静地躺着,像一盏熬干了油的灯。只有那不断闪动的双眼,还略显出一点活气。他听到脚步声,无力地看了格斯泰一眼,似乎要交代什么话,却又说不出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说:“皇子……都来了……”

格斯泰行礼道:“除了四爷要晚一点。”很快,老三胤祉为首,领着皇子们跑进来了,齐刷刷地跪在康熙身边。年纪大的,还能勉强自持,年纪小的,已经在暗自哭泣了。

这会儿,康熙似乎是清醒了一些,却不说话,一直等着,也不要儿子们起来。等到格斯泰说:“皇上,四爷来了。”他听到老四请安行礼的声音,只叫道:“老四,过来,坐到朕的身边。”

四爷强忍着热泪来到前边,没有坐格斯泰搬来的绣墩,而是跪在床头,双手捧着老父亲那中风颤抖的手。就听康熙说:

“朕只有一句话交代。你们要和睦,不要闹。你们,要好好辅佐新君……”说着,他用力地摘下手上常年佩戴的佛珠,递过来。

这串陪葬自己的三件物品中的第二件,落在手心,圆润黑亮的珠子透着老主人的体温,四爷便明白了老父亲的心,双手郑重地接过来,将佛珠一圈一圈仔仔细细地套在手腕,满含热泪地说:“汗阿玛放心,儿子等记下了。”

“好。你记住了,朕就放心了。老四,你即刻拿着朕的金牌令箭,把胤祥放出来,让老大、老二也来,朕想见见他们。”

四爷答应一声,起身摘下墙上挂着的金牌令箭。纯金铸成的金牌令箭,雕龙描凤,中间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小字,辉煌夺目,显示着代天行令的权威。四爷向康熙又行了一礼:“汗阿玛请保重,儿子去了。求汗阿玛,等胤祥来,您见他一面。”说罢一撩袍子俯身贴地,重重磕三个头,转身出屋。

四爷在廊沿下穿蓑衣斗笠,穿木屐,耳朵里隐约听到房内的动静。老八喊的一嗓子惊慌失措破了音:“汗阿玛,十三弟进京了?!”他轻轻地一闭眼。不管他看的多么通透,事到临头,他还是希望胤祥能最后见老父亲一面,了却上辈子的遗憾。他看一眼正好看过来的郭木布,交代李德全一句:“照顾好六弟和十一弟。”大踏步飞快地赶去宗人府。

康熙正因为老四临走的请求伤心动情,听着儿子们的闹腾,老八惊恐,老九惊喜,老十念佛:“十三弟安全就好,安全就好。”……他知道,下边跪着的儿子们,都在等着那句最重要的话呢。“都不用等着了,很快你们就知道继承人是谁了。”他勉强吃力地对格斯泰说:“宣读传位诏书。”

格斯泰答应一声,从御榻旁边的大柜子里,取出了方苞草拟的那叠子诏书,站在御榻前边,面对众皇子高声朗读。

一听说要宣读传位昭书,所有人都慌神了,汗阿玛真要驾崩了!汗阿玛终于要传位了!他们木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胤禩心急如焚,脑袋里嗡嗡直叫。现在最要紧的是派人传信调兵。可是,康熙却让混账四哥走了去释放胤祥,要格斯泰宣读传位昭书!难道康熙不是要四哥继位?怎么可能?可他心里再急也一时无措啊!都在盼着三下五去二地念完,好赶快脱身办事。可是他们没想到,康熙的这份诏书竟是那么长。

墙上自鸣钟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滴滴答答走着,空旷的大殿里,一本接一本明黄诏书回响不断,听到消息的大臣们都前来跪着,里头跪不下院子里都跪满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四十分钟……诏书好像永远没有到头。格斯泰念的口干舌燥依旧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的咬文爵字地慢这,李德全伺候康熙用了药照顾他休息养神,扶着身体瘫软的六爷和十一爷躺到躺椅上,盖好毯子。身前桌上的诏书还有老老厚厚的一叠子。

敢情,康熙早给儿子们划好圈了。当初,康熙向方苞交代过了:“不要太长,有三万来字就行了。”好嘛,三万字,得念多长时间呢?起码也得两个时辰!直到这时,老八才明白,坏了,上了老爷子的当了!

格斯泰在上边念了些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见,急切切地左顾右盼地在寻找机会。老三、老五、老九、老十……也急得抓耳挠腮,急得肚子咕咕叫,大着胆子抬头看看墙上自鸣钟的时辰,饿的!汗阿玛您到底写了多长的诏书啊。老八忽然心一横,悄悄地站起身来走向门外,却被站在门口的李德全挡住了:“八爷,您,您这是……”

“啊?!哦,我,我要方便一下。”老八一边说,一边抢步挤出门外。但是,刚到门口却撞上了傅尔丹:“八爷,您要如厕吗?殿后边有更衣间,请吧。”

老八在搭讪着瞅机会:“哟,……是傅尔丹啊。你看,大雨的天,难为你在外边淋雨了。”

傅尔丹可不吃这一套:“谢八爷关照。昨儿个,我还向皇上说呢:主子爷放心,傅尔丹即使不是力大无穷少年了,往这儿一站,还是一夫当关!”

老八一听,傅尔丹这是话里有话呀。再往外一看,喝!四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手按腰刀,站在门洞里。外边,郭木布和阿尔灵阿握刀在手,昂首挺立。看来,硬闯是不行了。他正要回屋,却突然看见墨雨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老八心中一喜,真是天助我也,墨雨这奴才终于来了!

老八在这里热锅蚂蚁,却苦于他根本不能出得去呀。看见墨雨的身影眼前一亮,只见老八心头一阵狂喜,却故作恼怒,大声呵斥:

“墨雨,你找死吗?这地方是你随便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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