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乘管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洞房是吧!成,今晚咱就洞房!放心,你喜欢排场,那就办个比鹤乘和靖炀都大的婚,热热闹闹的,让你的那些臣子都来!”
“哦,这兔子,你喜欢也带上,到时候我帮你抱着,洞房的时候也带,就往枕头边儿一放,只要你能开心,我怎么着都成!”
“待会儿他们就把婚服送来,好几个样式,随你便的挑,不满意就重做!不过那可就来不及穿了哈哈哈!”
郎元越说越兴奋,黑眸闪着期待的光,恨不得夜晚快些到来。
注意到瑶姬的表情平静如水,喜悲皆不见踪影,唯有木然时,郎元宠溺补充道:“好啦好啦,知道你讨厌那秃驴。无妨,等夺回虎萧,我便帮你杀了他。”
瑶姬侧目,面对指点人生的“恩人”玄行,郎元似乎半点尊重都没有,且杀意盎然。
即便没她这层关系,恐怕也不会久留玄行于世。
这两人,心知肚明的互相利用。
发泄完毕,郎元舒展的剑眉不自觉又皱起来。
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瑶姬都在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目光看他。
哪怕是明显的恨意,也比这令人难受的沉默要强。
郎元忽然心头冒火,屋内没人发泄,便将瑶姬未动过的酒菜尽数扫落:“这些狗东西做的饭你不喜欢,没关系,我再让人端新的来!烤些大块牛羊肉,你总是爱吃的。”
昔日在虎萧的欢快时光,让郎元近乎疯狂地怀念,甚至不惜一切地想复刻美好的曾经。
哪怕只是表象。
“婚宴尽管交给我办,放心,一切都会让你满意的。”
撇下这句话,郎元拎着头盔快步离去,将门重重合上。
仿佛在逃避什么死也不愿面对的洪水猛兽。
两个时辰后,宫人呈来数十套婚服供瑶姬挑选。
还没介绍到一半,便被她统统仍进碳盆,烧了个干净。
没过多久,新的婚服又送来,于是此种把戏接连上演。
直闹到未时,郎元终于带着满腔怒火破门而入:“阿瑶,你到底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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