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嘛国木田君,”太宰治摆摆手,“我也向你们所说的那样,在学习令大家动容的鲸鱼呀!”
国木田独步:“说学习鲸落是说要学习它为大海做贡献的精神,不是让你每天学鲸鱼跳水,而且你这种人就算尸体扔在海里也只会污染环境吧!那绷带要花多少年降解啊!”
太宰治“嘶”了一声,突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国木田君说的有道理呀,不然我下次试试裸——”
他话没说完就被拍在脸上的毛巾打断了,国木田独步的怒骂紧随其后:“试什么试!我可不想被警察通知去警局捞一个变态社员!”
他发泄完怒火后又看向织田作之助,无力道,:“织田,把他身上弄干净,社里都是他带进来的水。”
织田作之助应了一声,把挂在太宰治头上的毛巾打开,力度适中得给对方擦起了头发。
那边江户川乱步又问起谷崎润一郎白鲸陨落的详情,不过织田作之助已经没有认真听了,因为手底下的人一边随着他的动作委屈地哼哼,一边问他:“织田作,我可是真的在学习鲸啊!如果能像鲸一样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死得其所……吗?]
织田作之助回想起刚才大家的说法。
每一条鲸的陨落,都是用自最后的价值回馈生养自的大海,这样看来,这确实是世上令人动容且值得世人崇敬的行为。
可是……
“太宰……”
他用毛巾擦干对方脸上的水珠,毛巾落下去,对方鸢色的眸从黑发中露出来,与他对视。
“大概,没有人的出生是为了死得其所吧?”
他的手揉了揉太宰治的头顶,同时继续说道,“我想,活着的人可能还是要去想怎么活,而是否死得其所这个问题……可能只有到我临死之前,才会去思考吧。”
……
[那么织田作,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也可以稍稍认为……自的死亡是有意义的?]
“……太……”
“……太宰!”
“太宰!!!”
怒吼一样的声音响彻耳边,太宰治从恍惚中回神,发现身侧是甲板上的栏杆,而自悬空在海面正上方。
手臂上的不适感迫使他抬头看去——
青年泛着红的发被海风吹得凌乱,那张从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如今带着明晃晃的紧张仓皇,与山雨欲来般晦暗的怒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的祝福!我很快乐!(绝对不是因为更新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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