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的苦,不在于自身,而在于情,在于念,在于从未放弃和淡化的对家的执着。
无界至上,求而不得,矛盾到了极致,痛苦到了极致,可他却仍旧保留着对万界,对蒙昧无知的众生的和善。
大宇世界孔仙仙等饶苦在于无知,在于无知无觉中失去的记忆,哪怕记起来之后,只有痛苦和思念。
不是苦的苦,本该悲的忘,与这相比,世界枯亡反倒不算什么了。
人生不快乐,太压抑,想象玩烂了就开始梦想着重生、穿越……醒醒吧,这辈子不挨过,怎么都不算结束,而这一生的结束也许意味着一个特立独行的希望的终止。
这是生命的悲哀,星球的悲哀,大世界中不断层层、代代上演着的悲剧!
有追逐的执念,有永无休止的**,那么生命的苦聚似乎就不会有终点,像极了永恒。
即使永恒之上的存在!
……
空之门上,白云君等人望着唐玄在下面无尽距离处,挥汗如雨那与“大”相反到极致的身影,不由发出唏嘘之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宇君成了这空之上特立独行的一道风景,他所做的一切可能有结果,可能没结果,也许有意义,也许没意义。
太多的不确定性让唐玄以及那方沃土在空之上的世界中,演绎出了绝不应该存在的悲壮。
当事人并不觉得悲壮,种下了就种下了,收获……
谁种下什么就要收获什么?
就算种下的是花,是玉米,也可能因灾**等种种意外颗粒无收。
不觉悲,亦不觉苦!
虽无眠无休,挥汗如雨,困顿一隅之地而不得脱。
柔丝与泪雨让唐玄看起来时刻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朽气干枯了他原本莹润的双手,而这种干枯正逐渐由双臂向上蔓延着,苍白的面颊,更苍白又紧贴的沧桑白发狼狈的贴着他的皮肤。
时而拨云,时而弄雨,时而将快速僵硬的沃土用双手刨松……可目之下,那萎缩成黄褐色干瘪种子的元气之花,如铁石一般,连一丝绿意都欠奉。
或许这里应该有一本秘籍告诉唐玄怎么做,可惜没樱
空之上一如人间,奇迹永远发生在别人身上以及故事里。
也许该想象出一种声音,颇有经验且权威的抑扬顿挫,告诉此时的唐玄,选择威霸、自由、无上、解脱,放下你那无所谓的执着,又或者信誓旦旦的……按照的做,克服情节曲折的困难,拨开云雾,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