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文突然觉得,以前只有自己在安安分分当金丝雀,他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不会贺山亭也在下面吧?
他望见宋醉身后的人马上闭上嘴,而宋醉后知后觉气氛有些不对,当他反应过来时被贺山亭拎走了。
宋醉一路被拎到酒店房间,房间里充斥着甜蜜的气味,因为洁白的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
门刚一关上,贺山亭轻松把他扔上了床,西服裤挤入他腿中央问:“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那声音听起来慢条斯理的,如果不是空间越来越被挤压,宋醉差点以为在礼貌询问了。
见他不答话贺山亭挟住他下巴亲吻,滚烫的吻混着液体淌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最后咬了他一口。
宋醉不得不妥协。
“你在上面。”
贺山亭似是满意松开了手,又在咬出的齿印上舔了舔,另一只手却自然往下探。
婚戒的冰凉卡在外面,宋醉的皮肤颤巍巍晃了晃,他想挣脱但下一秒被拍了拍。
“你还没说过喜欢我。”
宋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话上,以至于没留意对方的举动,他望着对方蓝灰色的眼睛,想反驳又无从反驳。
他好像真的没说过喜欢贺山亭。
因为喜欢这件事太理所当然,不用天天挂在嘴边,让他忽略了贺山亭也需要安全感。
也许是铺满玫瑰花的房间太甜蜜,他红着脸毫不犹豫说:“喜欢你。”
宋醉身上沾了大片玫瑰花瓣,湿漉漉贴在皮肤上,贺山亭嗓音低低的:“你肯定很喜欢我。”
“不然怎么流这么多?”
宋醉想说那是玫瑰花的花液,但他和贺山亭计较什么呢,对方总有理由胡说八道。
结婚和不结婚对他而言没太大区别,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贺山亭握住他手,两枚婚戒毫无保留贴在了一起。
正如他们的往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