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听了,有些心动,不过又担心饺子馆的买卖,就去和江秋收说了一声,江秋收和冯金月满口应承,让她跟着去就是了,饺子馆他们看着肯定没问题。
冬麦又回家和娘说了一声,还是决定跟着沈烈去首都。
去的时候,沈烈坐大货车的副驾驶座,冬麦和江春耕坐火车过去,到时候大家去人家首都绒毯厂汇合。
为了能赶在货车到达绒毯厂之前赶到,到时候卸货也好多个人看着,江春耕带着冬麦,早早地就准备赶过去首都。
这不是冬麦第一次出门,况且又有哥哥陪着,心里踏实得很,可谁知道一上了汽车就有些晕车,难受得要命,从陵城下车后,差点吐了,干呕了几次。
江春耕见她这样,忙拿了水来给她喝,帮她捶背,她才勉强感觉好多了。
其实这么吐了一番,也没吐出来什么,就是难受,犯呕。
江春耕看她这样,心里一动:“你这样多久了?”,
冬麦:“最近可能吃坏了肚子,反正时不时这样。”
江春耕看着妹妹,犹豫了下,还是说:“你以前坐车,没这样吧?”
冬麦有些茫然地看着江春耕:“哥,怎么了?”
江春耕脸便红了,他有些怀疑是,但是又怕说出来后万一不是,妹妹白高兴一场到时候肯定不好受,当下犹豫了下,还是说:“会不会是你有了?”
冬麦茫然:“什么有了?”
江春耕无奈了:“肚子里。”
冬麦听懂了,惊讶得瞪大眼睛:“啊?”
江春耕便头疼起来:“你这样子,很像是怀孕了。”
冬麦想了想:“可是我之前坐车进城,肚子里也翻腾着不舒服,那都是两个月前了。”
江春耕皱眉:“你之前和现在犯恶心感觉一样吗?”
冬麦:“好像又不太一样。”
江春耕觉得,这种问题实在不该自己和妹妹提,不过现在出门在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那就是了,以前晕车犯恶心,和现在不一样,所以还是小心点好。你——”
他纠结了下,想继续问,却不知道怎么问。
毕竟这种事,作为哥哥并不好和妹妹这么提。
冬麦咬着唇,皱着眉头瞎想,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月,好像一直没来月经,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反正不对劲,明显是不对劲。
所以,她真可能是有了?
冬麦一下子激动起来,又有些不敢相信。
江春耕看她这脸色,便猜到了,低声说:“你也觉得可能是有了?”
冬麦激动又忐忑,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可又怕是自己想错了。
她嘴唇张了合,最后终于说:“也许,也许是有了吧。”
说出来却是结结巴巴的。
江春耕听这话,便明白了:“那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如果真怀上了,头三个月还是得小心,不能出差池。”
他一说去医院,冬麦马上清醒过来了:“现在去?可是现在去,我们的火车就耽误了,耽误了火车,回头沈烈带着货一个人去首都,万一有顾不过来的呢?再说他见不到我们,也会担心我们啊!”
江春耕:“那我带着你彭厂长那里,请她带着你去医院,我自己去首都。”
冬麦:“哥,还是算了,我想去首都,好不容易的一次机会,再说我如果真怀上了,估计也得有快两个月了,哪至于坐个车就出事呢,我可没那么弱!”
她无奈地说:“况且,也不一定呢,就是猜猜罢了!”
江春耕便沉下脸来了:“冬麦,这个时候你要听话,你跟着去,我不放心。”
冬麦:“可是哥,我不去,我也不放心,去首都,坐火车也就五六个小时,我又不是没坐过火车,一点不颠,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