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难受,不过我量过体温,没有上午那么烫了,基本恢复正常。”“你是不是没吃药。”张嘉玉把手里拎着的感冒药递给南羽:“你这种不生病的人估计不会买药,让药师把吃法都标注在了盒子上,你要按照上面的备注吃,还有啊,吃药不能喝酒,也不能吃含酒精的东西。”南羽点头,乖巧把药袋子接过来:“好的,我会按照上面的备注吃,这些药多少钱我转给你。”比她高半个头的张嘉玉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南羽的头发柔软温顺,手感特别不错,非常适合薅,“给什么钱啊,我可比你财大气粗多了,等哪天本大小姐落难了,你再雪中送炭。”下一刻,她的手触电般地缩回,困惑又惊骇地瞪着南羽的脑袋。南羽疑惑问:“怎么了?”张嘉玉瞅瞅自己的手,又凑近去观察南羽的头发:“刚刚手像是被无数针扎了一样的疼。”但奇怪的是,她的手上没有针扎后的针眼。而且这么近距离的瞅,南羽的头发林里也没有针……依旧是柔柔顺顺的乌黑头发。张嘉玉不信邪,又要上手去摸。南羽却从她这嘀嘀咕咕的话语中猛然间反应过来,一定是“那东西”作祟,她忙扭头避开张嘉玉要再摸她脑袋的手,“我头发好久没洗了,油腻腻的可脏,你别碰啦。”张嘉玉有点不甘心的收回手,“我又不是要摸你头油,我是想看看你头发里有没有针。”“不可能,谁的头发里会有针,天快黑了,你赶紧回去吧。”张嘉玉的家就在隔壁小区,离得挺近。“我今晚和你睡吧。”张嘉玉面对着南羽倒着走路,不放心道,“感冒最容易晚上发烧,你晚上要发烧了,我好歹还能帮你打个120。”南羽发现,在张嘉玉说完这话后,她那正常的黑色影子突然扭曲成三头六臂的恐怖状态,张牙舞爪像是要把张嘉玉的影子吞掉。她吓得伸手推了一把张嘉玉,把人推离自己身边,“不用,一点小感冒,哪那么严重,你还是回家吧。”在她这样回应后,影子重新恢复正常。南羽心头松了口气,张嘉玉顺着南羽的视线瞟了眼地上影子,“推我干嘛呀,哎你在盯着什么看?”地上又没帅哥。在她扭过头又望向南羽时,南羽的影子像是示威般地再次变成狰狞的三头六臂。南羽刚松了口气的心再次提起,她生怕张嘉玉发现“影子”,干脆撒娇般地推搡张嘉玉:“我就是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不想和别人一起睡,你赶紧回家吧,我中午没怎么睡午觉,这会吃饱了,就想回家睡一会。”张嘉玉被她推的无奈朝前走,“好吧好吧,我这么香喷喷的你竟然不愿意和我一起睡,你以后会后悔的。”她又嘱咐南羽,“睡觉之前要记得吃药喝水,发烧多喝水明白吗。”“明白明白,明白了。”送走了张嘉玉,太阳也已经落山了,影子消失不见,心头沉甸甸的恐惧和压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就好似压在身上的沉重石头在影子消失那一瞬也随即消失。咦?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可的确浑身轻松。南羽后之后觉地反应过来,所以她不该出现在能有影子的地方?知道了对方的弱点,南羽顿时觉着狰狞的影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她去了一趟刘奶奶家。刘奶奶家里有亲戚在串门,一家子坐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十分热闹。
开门的是刘奶奶的孙子乐乐,见是南羽,礼貌地喊:“南羽姐姐好。”刘奶奶听到声音立刻从沙发上起身,拎了一兜早就准备李子苹果,还有餐桌上的一盘用保鲜袋封好的饺子走过来,“是小羽啊,进来坐会吧。”南羽忙摇头:“晚上还有作业,下次我再来您家串门。”“哎有作业就好好写作业,不过也不能一直写作业。”刘奶奶把那盘子饺子和一兜水果都递给南羽。“谢谢奶奶。”南羽接过饺子连连道谢,在这扇门关上后,刚走了两步的她,隐约听到屋子里刘奶奶和亲戚的说话声。“她是我楼上邻居家的孩子,爸妈都不在了,小孩一个人可可怜怜没爹疼没娘爱,哎,以前还挺开朗的,自她爸妈没了,就变成沉默又内向,看着就心疼,她妈也是,这么懂事的孩子,说扔下就扔下。”“她妈?哦她妈不是离家出走,是……”南羽没继续听下去,她快步走到楼梯处,逃一般地飞快上楼跑进自己房子里关上门。脸色苍白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如脱力般,抵在门后的身体缓缓滑坐在地上。直到房子里陷入黑暗,南羽这才起身,按照张嘉玉的嘱咐吃了感冒药,又喝了一杯水,这才躺在床上。生病后睡一觉就好了。她骗张嘉玉说自己生病,但现在连她自己也被这话骗到了。迷迷糊糊的睡着没多久,南羽再次察觉到身体被人搂住。她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地脚灯盯着对方的五官。她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梦里?”她不再如昨夜那般软软绵绵的哽咽哭泣,眼睛也不迷离绮靡。这令他有些不满。他不喜欢她这种眼神清明声音没有起伏的样子,渺小的人类,怎么能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他懒得回应,如昨晚一般,又去她唇上吮尝甜蜜。她的液体总令他觉着香甜,他得弄清楚,为什么她会产生这样香甜的汁液。南羽没有反应,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对方的五官。对方的瞳孔极黑,也很透亮锐利,她甚至觉着他这样盯着自己的时候,能把她里里外外全部看透。梦境中的神佛石像还有关于神佛的特殊法力吗?南羽的唇齿在被他滚烫的气息一点点侵略。她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如果这个梦境能够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有这么一个人与她躺在一块,有这么一个人能令她枕着臂膀、挨着胸膛,肆意地贴近。哪怕他其实是尊石像,哪怕这只是梦境。她也贪婪的想要让这个梦境永远持续下去。不过这样的念头,在对方的探索从她的唇上转移到别的地方时立刻就烟消云散了。“疼疼疼!”她缩着身子捂住胸口,气愤瞪他,“你就不能手劲轻点?我有这样戳过你?”得亏她的胸没有植入假体,不然就他这手劲,非得当场被戳爆。也得亏这是梦境,不然就这家伙这种行为,她分分钟钟就能找警察叔叔教训他。对方愣了愣,眼神有些困惑,似乎对她这种反应很不解。然后小心翼翼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