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重煜竟然还能在周围上百公里没有一个人,自己只穿了条内|裤在她床上的情况下,给自己撑出几分硬气,咽了下口水,道:“之前三个向导,真的都是你杀的吗?”
宫理盘腿坐在床上,脱掉紧身衣,让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对她来说是敏感与自由的并存,她伸手摸了摸原重煜胳膊,他平躺着更显得比她高大不少,但两个人的地位却像是完全颠倒,原重煜更像是她盘子里的布朗尼。
宫理感受着向导的精神体与她接触带来的奇妙感受,缓缓道:“差不多吧。”
原重煜以为她要继续沉默,宫理却开了口。
“第一个。害怕,自己跑了。然后就被怪物吃掉了。我只是觉得,不太好,想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就把他的遗体、行囊和衣服放在了给我送物资的地方。”宫理没意识到,自己在与他的触碰中,话也越来越多,脊背也越来越放松:“结果,他们似乎很害怕,很快就送了第二个向导过来。”
“第二个。是个大概比我大七八岁的女性向导。”宫理倒不太愿意说:“她给我投毒失败,被我打断一条腿绑起来之后,她发现我的精神体有很多精神崩溃留下的畸形,又想要引导我再次精神崩溃。她后来被我的精神体接触之后疯掉了,我还是把她扔回去,但她被游荡者劫杀了。”
“第三个,可能以前是跟我结合过的主塔向导。就住在下面,我们相安无事了几个月,我也给过他好多饭吃,甚至给他带了一些杂志和一台收音机,就当……疏导费?”
原重煜窘迫起来,他知道这个词,在黑市和军营里用得更多,可以理解成……过夜费。
但宫理忽然话锋一转:“但他确实是我杀的。”
原重煜翻到了那些子弹,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宫理杀他的原因。
宫理说完了,耐性也差不多耗尽了,伸手就去拽他仅剩的布料,整个人也跨坐到原重煜身上去,原重煜只是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宫理就立刻用膝盖压住了他腹部——
这是很专业也很有威胁性地制服动作。
原重煜也不想死,连忙僵住一动不敢动,缓缓将身体软下来。
原重煜忽然意识到:向导对她来说像是一道必备的营养剂,一剂定期要用的日常药,她需要原重煜来解决实际的问题。
原重煜却反倒觉得心里安定下来。
他对她来说也是……有用的对吧。
相较于几年前,他追在她后面跑,想说句话都难,到现在是自己最废的向导能力能帮得上她……是不是只要自己不会害她,宫理对向导的能力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就会一直把她留在身边?
主塔内的管理人,为了培养宫理对向导的依赖性,很早就让许多向导成为她的引导者或者祭品。
宫理记忆里只有主塔内纯白的长廊与一个个房间,在杀戮与封闭的生活中,主塔故意将向导作为她的“加餐”,成为给她的某种奖励。
她结识过一些向导,或者说单方面结识。
有时候是对方被蒙住头瑟瑟发抖的为她做疏导,但他们的能力不足以让宫理平静下来,宫理就在主塔的诱导下,和几位同龄的向导强行结合,她会在他们觉得恐惧的时候安抚他们,会在他们动情的时候恐吓他们。
有时候是她被封住五感,有些成熟年长的向导进入她的精神图景,宫理故意诱导他们深入自己的精神世界,而后围攻逼疯他们,恶劣地看着几位向导差点崩溃疯狂,又轻飘飘的放过他们。
很多向导没有见过她的脸,但以这种方式与她接触之后,都知道这位视向导为玩具与猎物般的银蛇哨兵,多年之后,精神上似乎还能感觉到她冰凉的细鳞缠紧,她会在故作可爱之后吐信……
说她恶劣吧,-->>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