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了自信。
梅星津鼓起勇气,大声喊:“晏长官,有人骂你是狗!”
晏蓝山皱眉,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你没事吧?有病就去治。”
梅星津:“???”
梅星津痛心疾首:“长官!!真的有人骂你是狗啊!”
晏蓝山看着他,戏谑的目光一览无遗:“今天是有幼儿园出来招生了吗?你挺适合去的,下次和小孩吵架不用知会我。”
梅星津伤心太平洋:“不是小孩,是个年轻人。他就坐在那里,他说你是他的狗嘛……”
晏蓝山回头望了一眼。
那里有个很大很大的遮阳伞,巨大的伞翼足以遮住十余个人。
但是那底下很空,只放了一张躺椅。
有个人斜斜的卧在上面,很慵懒。
像是世界上所有事情,都装不进他眼里。
冲动油然而生。
希望在心底疯长,像是白骨生花。
晏蓝山没说话,目光深处泛起一点波澜,像是冰山下苦苦压抑着翻腾不定的岩浆。
梅星津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看见他家又清冷禁欲又冷静自持的长官有些失态地跑了过去,又站在太阳伞旁边一动不动。
像是试探的小狗。
那么小心翼翼。
梅星津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说可能。
那个白发美人,说的是真的?
……
……
薄雪还躺在躺椅上。
系统009提醒他:“雪宝,晏蓝山已经在外面站了三分钟了!”
薄雪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进来?”
系统009也不知道。
一人一统正在迷惑间,晏蓝山终于进来了。
他站在最外面的伞内,像是重新拥有了一只失而复得的脆弱的蝴蝶,珍重而轻缓:“少爷?”
坐在躺椅上的人回过头-->>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