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容光焕发,老王容光焕发,元皓等屏气凝神。
几位将军好笑,叫着自己的人:“这回真别多想心思,别吃奶的力气用上也不中,脑袋揣裤裆里也解不了这羞,小王爷可才七岁!”
场中的当兵的脸涨得通红,箭匆忙出了手。有一个人穿靶而过,有两个慌乱的没有中。
镇南王父子沉下脸,问他们是什么名字:“新兵?那好好操练!这模样儿还能遇事吗!京里的太平兵也个个要有好身手,这碗饭才端得久!”
元皓等人因力气不足,又和大人站在同样远的距离,只有元皓一个人中了靶心,但摇晃着随时要掉下来。但小红等全中了靶子,老王父子说难得,都觉得这威风扮得好。小十因在家里心心念念只想进京,没用心在弓箭上,也和小红一例。老王也不觉得他坠父亲名声,他也才八岁。
元皓没有要银子,赏给那中了的人。到军中的第一天,表露出一个有勇有谋的好形象,将军们恭维王爷父子:“虎父无犬子,后继有人。”
自此,小王爷在军中过得不错,悠哉的过了几天,央求父亲带着去打猎,也能射到猎物,就地烤了大吃一通,几个孩子们说这叫重温游玩。
临走的前几天,又来助阵的人马。
小六苏似玉奉着老国公到来:“表弟,太上皇让我们来看看,你还要不要人手?”
元皓扑到老国公怀里兴奋大叫,手指校场:“帮我挣威风,就您去就行了。”
小六苏似玉目瞪口呆看着表弟好似没看到他们,把舅祖父扶着去了校场。
这一天,也是董家来见老太太的日子。
……
“亲事好,咱们定下来吧。老太太您是当然的大媒一个,劳您一起去常家,定日子下大定。”董仲现的母亲出面。
老太太觉得自己又能放一件心事,再就是正经和大花。禇大花从草场上回来,养得散漫。要定亲事还早,接下来就只有正经要好好筹划一番。
晚上睡不着,她眼前出现亡夫。老太太同他絮叨:“你又来了,去年你就来了,我说你别急,孩子们亲事得定好,等定好了,我就去陪你。”又把董家的家世报给他:“咱们在京里的时候,还不是大学士,但也是好门第。三丫头的孩子到他家,你只管放心吧。”
她眼前幻影自然不会说话,安老太爷只在老太太眼神里微微而笑。(未完待续),!
的人,指望他们名利当头下去和太子搅和。
以安王来看太子还没经过人事,所以看似铁石心肠。只要有机会让太子享受温柔乡,袁家再能也不会把女儿往荡妇方面教——安王亲自体会过这点——他有把握太子留下他的人,还可以再进一些人。
十年寒窗苦,不如枕席三句话的事情,从古到今比比皆是。虽然只限爱枕席的人。
以前想到的是表面讨好,背后打探。现在又多加一条,争回让皇后打掉的光彩。
从早到晚上讨论到脑袋发涨的时候,有人提醒安王他这样做,还有一个理由。
“文老爷求见殿下。”
安王恍然大悟,几天没见到陪伴文三姑娘进京的老亲,把他们快忘记。解气的往外面走,边走边想打破太子府中袁家已经盘弄好的局面,也等于给文三姑娘迎头一击。
……
小客厅上,殿下和文老爷坐下,文老爷不改上一次会面的言词,绷紧面容道:“殿下,我已想好,亲事不能更换!”
安王冷笑:“疯疯傻傻我不要!”
“三姑娘不是疯疯傻傻!”
“那天你不信我的话,我让你回去问,你问到了?她肯说在袁家她都说了什么!”
文老爷冷冷:“我问过了,但事出有因,据说您也说了话,而且初见就不待见三姑娘。这怎么能行?这是家里精心为您教导出来……”
安王面色铁青,一字一句道:“我当不起!看在去世母妃的份上我不退亲事,给我换个不精心教导的行吗?”
文老爷眸子里有了寒光,安王大怒:“大胆!”文老爷并不惧怕,见到因安王发怒而冲进来几个家人,他不慌不忙摆一摆手:“请让他们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安王冷若冰霜:“就这样说。”
“是时候,把文妃娘娘去世的内幕告诉您……。”文老爷说到这里故意停一停。
安王有了慌张,对进来的人摇一摇头,家人们躬身退下。
“说起来这件,扯出开国时文家旧事。郡王们是同姓,跟先帝不同宗的人,因村与村之间有走动,咱们无话可说。十大国公就让人不服。”文老爷面有不忿:“龙家仗着弓箭,钱国公府仗着骑兵,温国公府仗着祖传的小阵法,但那阵法有一半归文家所有。是两家先祖共同创立。当时乱世,有时候活命要紧。不互帮着就得死。有多少战死到灭族的人,论起来功高盖世,但至今已让埋没,黄土一堆都无处去寻。”
“论功不平?”安王让勾起蠢蠢欲动的心思,瞬间幻想着他的外家如果是国公府,如果有陈留郡王那样敢和梁山王横的外戚……现在他的处境想来不同,皇后也不敢当众胡言乱语让自己难堪。
文老爷默然:“难说论功不平,但龙家铸造长弓,缺的铜铁和工匠有我们家一部分。”
安王把拳头握紧:“那他铸造弓成为什么不讨要?”
“箭法是人家苦练出来的,我们家当时只关注结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