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个小男孩,长得很精致可爱,但看起来有七八岁的样子了,很可爱。
江鹊疑惑的目光看向陆景洲。
桌上这些人,看着应该就他年龄跟沈清徽差不多,要是有个儿子好像也不稀奇。
陆景洲一滞,无辜极了。
沈清徽带着江鹊来,陆景洲和那位长发女一点都不惊奇。
反倒是另外俩人盯着江鹊看了几眼。
“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
沈清徽牵着她落座,桌上恰好放着不少模样精致的糕点,便端到了江鹊的面前。
江鹊有点不好意思,旁边还有小朋友。
“你也是小朋友。”沈清徽猜透她的小心思,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一句。
江鹊扁扁嘴。
陆景洲今天去拜年了,身上还留了几个红包,递过来给江鹊和小朋友一人一个,笑着说,“其他你们都年纪跟我差不多了,就没红包了啊。”
江鹊一惊,沈清徽替她收下,江鹊拽了拽他的袖子,“我都二十岁了,收红包是不是不太好?”
沈清徽笑了,附在她耳畔,学着她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是不太好,应该收份子钱。”
“……”
江鹊脸腾的一红,以前怎么没发现沈清徽还会说这样的话?!
“妈咪——”
小男孩跑向那女人,那女人话不多,但在看到小男孩的时候,眼神才柔软下来,她捡了一块造型可爱的曲奇饼干递过去,小男孩扑进她怀里撒娇。
江鹊也有些好奇地看,上回见她,江鹊还以为她不过是二十五六的年纪,没想到她竟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江鹊不知道,她就是晏婧晗。
小男孩咬着曲奇,眼神搜寻了一圈儿,这个年纪的小孩都想跟同龄人玩,但桌上也只有江鹊看起来是个大姐姐。
“姐姐,你能跟我玩吗?”
小男孩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一双眼睛很大很漂亮。
“好呀。”
“我们去外面喂鱼好不好?”
小男孩指了指外面——其实不算是外面,是一个玻璃房,那里是人造池景,里面有几尾锦鲤。
江鹊点头,小男孩弯眸笑了,牵着江鹊的手过去,侍应生端了小碟鱼食过去,江鹊跟他蹲在小池子旁边,小男孩笑的很漂亮。
沈清徽抬视线看了一眼,隔着一点距离,能隐约听到江鹊的笑声。
“这个年过的不错啊你。”陆景洲挑眉看着沈清徽,向来寡淡的男人,眼底带着点笑意,整个人都少了些锐利。
“挺不错。”
“沈家这儿,你打算就这样了?”
邵闻珂邵闻瑾是双胞胎,俩人出生间隔只有二十分钟。
邵闻瑾是哥哥,沉稳许多。
“嗯,就这样了。”
“就昨天,姨夫下了病危通知单,昨天人醒了一次,嘱托秘密找了律师,应该是立遗嘱的事,”邵闻瑾倒了杯茶,“你不去,后果你自己也清楚。”
沈清徽当然知道,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过,尤其是沈家地产。
沈睿言的野心很大,但他撑不起这个巨大的地产帝国,内里早就是一团混乱。
邵闻珂邵闻瑾是庄家的人,在沈睿言进入沈家地产后,公司里早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还是沈家人,一派是庄家人,内部早就开始割裂,泾渭分明。
“你们都退干净了吗?”沈清徽问了一句。
“嗯,公司的账目已经理干净了,庄家的股份和注资都退出来了,沈睿言没有察觉。等沈邺成去世后,我们就回港城了。”沈家地产撑不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