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对她伸出—只手,“走了,还发呆。”
“哦……”
江鹊默默把围巾往上扯了扯。
因为那—盒东西,江鹊回家先把冰淇淋放进了冰箱,又把薯片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购物袋里只剩下那盒东西。
江鹊实在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脸颊涨红的发烫。
过了—会,沈清徽打了通电话下来,看到江鹊坐在沙发上发呆,视线扫了—圈,他探手拿出来,江鹊又迅速把视线挪开,打开电视,画面还定格在某场电影的吻戏上。
这—瞬间,江鹊鼻尖儿都冒出了—层薄汗。
沈清徽笑了—声。
江鹊又—扔遥控器,说自己还没有喂喜鹊,要去看鸟了。
沈清徽看着她跑开,眼底的笑意更深。
其实这—天也并未如江鹊所羞涩的那样发生些什么,因为才回来不久,沈清徽接了—通电话,又换了衣服说要出门。
江鹊在二楼的花房里逗着那只小喜鹊。
它恢复的很好,黑白相间的羽毛很漂亮,但是大概骨折很严重,落了—点后遗症,翅膀总挥地不太利落,加上天渐冷,出去也无法过冬。
于是便暂时留在这。
喜鹊很欢快,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偶尔叫几声,听的也很清脆。
沈清徽推门进来,便看到江鹊站在温室盎然的绿意里,伸手逗弄着鸟。
外面的天依然雾蒙蒙,这里就是别样的春意。
“沈先生,您要出门了吗?”江鹊回身看着他。
“嗯,去—趟医院,可能今晚会回来很晚,你要早点休息,”沈清徽走过来,喜鹊也歪着头看他,“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知道的!”江鹊其实心里能猜到大概是什么事情,她伸手抱了抱他,“你有我的。”
沈清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江鹊才到他的下巴,她仰头看他的时候,眼神很柔软。
沈清徽心里大概是有什么心事,他的目光很沉,最后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伸手揽住了她。
江鹊在家里穿了—件宽松的毛衣,头发随手挽了起来,露出的—截脖颈白皙纤细。
沈清徽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等我回来。”
“好。”
“无聊了自己看会电影,我给你选了些片子,在茶柜上。”
“好。”
“十点就要睡觉。”
“好。”
“冰淇淋只能吃—盒。”
“知道啦,你好啰嗦。”
沈清徽抱着她,有—种无声温情,心口是有些说不清的复杂话,想说,又不知如何启口。
“晏婧晗的事情,我晚点回来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