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威拍了她脑袋一下,“你格局怎么这么小,我不能带你们出国玩?”
“我靠,路老板牛逼啊!!”
“路老板,苟富贵!”
路威轻笑,“咱们去雾都伦敦!”
几人欢呼。
江鹊想在家的。
路威特意来跟她说,“鹊鹊,你也得去!冷落你们家沈生五天嘛……就五天,五天咱们就回来了!”
胡小可也缠着江鹊,“鹊鹊也要去!你拍照最好看了!他们几个直女审美简直了……”
江鹊哭笑不得,只能应下来。
路威的团建说走就走,订在下周三。
江鹊特别不舍,缠着沈清徽,晚饭后他处理一些文件,江鹊都坐在书房里粘着他。
也不说话,就窝在他身后的沙发上。
沈清徽笑说,“又不是不回来,五天呢,眨个眼就过了。”
“一天都不想离开你。”
“乖。”
沈清徽将她勾过来,“就五天么,到时候我们还可以打电话。”
“好。”
江鹊恋恋不舍,靠在他怀里亲了他下巴一下。
第二天一早,沈清徽亲自送她去机场,江鹊一步三回头,可把路威等人酸坏了。
沈清徽专程给她买了一盒冰激凌,说吃完就上飞机了。
江鹊头一次离开他这么多天。
以至于到了地方,多少情绪有点低落,路威和胡小可都拉着她去打卡各样的景点。
那天,一众人去了剑桥。
那天的天气雾蒙蒙,江鹊等人坐在船上,度过康桥。
桥上有一对英国情侣在接吻,男的很高,利落的毛呢风衣,手里捧着一杯咖啡,女人依靠在他怀中。
一阵风吹过,在这样的时刻,江鹊很想沈清徽。
他像山涧的清风,带来生命的希望,又想雾岛的海潮,熨帖的爱意沉入心间。
江鹊打开微信,霍然发现那个黑色的头像变了。
一只喜鹊站在笼子里,黑分明的羽毛,背景是满墙的龙沙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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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不在家这些天,陆景洲几人听说了,说什么都要带着他出去走走。
但是都是一群三十多的男人,也不知道去哪儿。
周彦也跟着来了,不免称叹沈清徽这满墙的花。
喜鹊站在金丝笼子里唧唧喳喳叫。
沈清徽泡了一壶茶。
周彦说,“这鸟还养着啊,我看恢复的差不多了。”
“嗯,漂亮。”沈清徽也看了一眼,黑分明的喜鹊,跳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