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养鸟,养黄鹂养金丝雀多好,再不济鸽子也行,喜鹊开了笼子又不认家。”
沈清徽淡笑,打开笼子。
喜鹊飞出来,挥着翅膀,而后落在沈清徽的肩头。
“喜鹊不认家,认人。”
也是这天,陆景洲愁着脸,说家里催婚催得厉害,三人不知道上哪儿去。
周彦说去寺庙里求个姻缘呗。
陆景洲说,这玩意有用?
周彦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陆景洲可能真是迷信了,加之沈清徽忽的想起还有一愿要还,三人开车去了寺庙里。
古建筑,朱红的墙壁,幽静安谧。
陆景洲和周彦求姻缘去了。
沈清徽去禅房,见到了多年前的住持。
住持看到他,犹记忆深刻。
便同他坐在木椅上,询问他,现在是否还有心魔,是否还能安睡。
沈清徽淡笑了一声,一尊佛像低眸慈善。
“菩萨和佛像不能渡人,人只能自渡,我独自走了三十五年,才遇上我的春天。”
住持对他笑,双手合掌,对他弯腰鞠躬。
沈清徽随了一些香火钱。
回来的时候,看到陆景洲和周彦在姻缘佛前求着。
他俩一回头,看着沈清徽,调笑,“你来这儿干什么,这是单身汉来的地方。”
“许个愿,过几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你来姻缘佛这……”
沈清徽睨了他俩一眼,晃了晃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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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五天给沈清徽发了很多消息,分享路上的景色。
沈清徽回回都细心回着,江鹊站在机场外,故意告诉他今天晚上八点才到淮川,其实她六点就下了飞机。
所以沈清徽没来接她。
江鹊下了飞机就奔着出去,路威几人笑着摇头。
江鹊打了辆车,飞也似地回春江玺樾。
想早一点见到他。
推开院门,满院子都是馥郁的花香,龙沙宝石开的艳丽娇嫩,喜鹊站在笼子里,欢快地叫着。
江鹊把行李箱留在院子里,放轻脚步进了客厅。
但是却看到地上不少的红玫瑰花瓣,蜡烛还没点上。
只有餐桌上,燃着一把烛台。
还有一捧巨大的红玫瑰花束,一枚戒指搁在一张小卡片上。
戒指上的钻光微闪,一下让江鹊的眼眶发酸。
江鹊拿起戒指,看到了下面的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