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波及的那个人,他看着墙壁上那几根属于自己的头发,沉默片刻。
雄虫生气了。
雄虫抱着崽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自闭去。
嘉虹被雄父抱在怀里时,还有点不知道发生什么。小孩子只能用自己充分的学习力来描述该场面。
“雄父。”
“嗯。”
“这就是修罗场吗?”
温格尔再次郑重的思考了一下,嘉虹上学这个问题。
他决定要严格把控孩子的教育问题!
雄虫撑起笑容,温柔地说道:“这个词,嘉虹,哪听来的呢?”
“白白!”
幼崽毫无良心地出卖了2号大坏蛋。
“阿嚏。”卓旧看着雄虫走远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可能是因为身体被普罗和克斯摧毁过,他的体质日渐下降。有时候,雌虫都在怀疑自己度不过自己这个夏天。
“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嘛。”卓旧悄悄地嘀咕着,忽然他露出了笑容。不知道怎么,他想到了嘉虹这个孩子,以及温格尔阁下。
虽然清楚那副画不能填补雄虫内心的裂痕,但卓旧相信着温格尔会慢慢变好。
因为有孩子在。
他拿起那根铁棍,朝着门外慢慢地走去。
路过走廊时,卓旧停在那面被雄虫和幼崽画上大小人、蓝天白云的墙前。他能够看到墙上那些自己修改过的密码。
卓旧把手掌覆盖在上面,慢慢地往下滑落,随后挪开。
忽然间,卓旧看见这面墙上被褐色血迹覆盖的小小笔迹。他用指尖轻轻地在上面描摹了一下。
“风筝?”
卓旧用手指勾勒出整个图案轮廓,发现这确实是一个风筝的简笔画。不过,不同于其他绘画是用明显的线条绘制,风筝是用力按压后笔尖在墙面自然刮出的白痕。
在正常的视野下,和昏暗的光线下,其实很难发现代表雄虫的小人手中牵着一只风筝。
卓旧还没有继续去深究这个“风筝”的问题。
束巨和沙曼云就快把门拆了。沙曼云要是在平时早就一刀下去把束巨给宰了,实际上现在,这个冷漠雌虫也快按捺不住了。
“安静一下吧。”卓旧无奈地叹口气,“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们商量。”
束巨爆粗口,“艹没空。”
沙曼云冷漠拒绝,“不要。”
卓旧理所当然自己得到这个答案。这个雌虫的神奇之处在于,他总是能在最适合的时候打出最适合的牌,或者藏下一处伏笔,伺机而动。
“阿莱席德亚会怀上孩子哦。”他笑着对另外两个人说道:“你们还没有发现吗?”
“他,已经和我们不一样了。”
饥饿会无时无刻地折磨着阿莱席德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