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糟透了。
没有人可以避免这个问题。
关于孩子,关于雄虫,关于最终的越狱。
“约法三章吧。”卓旧提议道:“我不希望未来再出现今天的状态。”
他借助那根铁棍站起来,伸出三根手指对准自己的心脏。这是他领导的政派宣誓时使用的手势,这个动作对卓旧有特殊的意义,“我发誓,在成功越狱之前不伤害雄虫的身心健康,不会伤害雄虫所有幼崽的身心健康,全心全意为越狱事业考虑。”
“我同样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阿莱席德亚冷笑道:“但看起来,需要发誓地并不是卓旧,而是某一个疯子。”
沙曼云将手中的空药瓶捏碎,用碎片射(向)阿莱席德亚,“最需要发誓的是你才对吧。”
“发誓?这玩意还有傻子相信吗?”束巨更是不屑。
卓旧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举起手,在自己的誓言后补了一句,“如果在座三位有任何人违背了我的誓言,我将用我自己的方式对他处以极刑。”
沙曼云猛地看过来。
阿莱席德亚放下情绪,转头瞪着卓旧。
束巨一脸不敢置信,“你说什么?狗东西?”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卓旧不紧不慢地说道:“还是你们想试试看普罗的下场?”
“你在威胁我们?”阿莱席德亚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个雌虫,“你觉得自己威胁得到我们?”
卓旧笑了一下,他永远是云淡风轻。
纵然有时失手,但谁也无法让他动摇。
“不,是你们在威胁我。”他用铁棍轻轻地戳着地面,“我是个务实的素食主义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阿莱席德亚企图从卓旧脸上找到一丝慌乱,一句豁口,哪怕是一滴汗水。
“我不管你们是想做什么。我只想要出去。”卓旧眯起眼睛,他温和像是在哄小孩,“为此,任何拦路石我都会铲除。”
“包括雄虫吗?”沙曼云问道。
卓旧回答,“包括温格尔。”
屋子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雄虫难受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沙曼云啪嗒一下关上医疗箱,他站起来,做出医生宣言时所用的手势。“我发誓,在成功越狱之前不伤害雄虫的身心健康,不会伤害雄虫所有幼崽的身心健康,全心全意为越狱事业考虑。”
“如果在座三位有任何人违背了我的誓言,我将用我自己的方式对他处以极刑。”
“千刀万剁,剔骨剥肉,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喂他吃自己做成的肉酱。”
卓旧将视线放在束巨身上。
他下定决心在今天要把这个事情彻底定下来。
束巨抓抓头发,被卓旧的眼神看得有点难受。实话实话,他根本不想要发这种誓言,可已经有两个人都表态了……算了,随便讲讲吧,最后谁会坚守呢?
“老子发誓,在成功越狱之前不伤害雄虫的身心健康,不会伤害雄虫所有幼崽的身心健康,满屁……心(眼)为越狱考虑。”束巨就随便握了一个拳头,举起来,说道:“如果在座三位有何人违背了爷的誓言,老子将用炸飞天狗(屎)的方式对他处以极刑。”
模仿沙曼云的结束语,束巨自由发挥了一下。
“老子会把他的脑袋塞在粪坑里,和一泡尿一起炸成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