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身大红旗袍敬酒,宾客多一圈敬下来,饶是她杯子的酒掺了不少白水,都有些晕乎乎的。
这还没完,匆匆扒了一碗饭,她还得赶紧去换了小礼服送客。
“哎呀不行了,我的脚好疼呀。”
等最后上车回家,李沁累得差点是爬上去的,关上房门甩掉恨天高,她坐在床沿使劲揉脚。
哎呀结婚什么的,婚纱什么的,实在太歧视身高有所欠缺的女同志了。
“我给你揉揉。”
一直修长却粗糙的手伸过来,一把握住她一只脚丫。刚才醉酒不醒被人背上来的许卫国已经睁开眼睛,眸光清明不见一点迷糊。
李沁一惊,随即哎呀一声,“许卫国你装醉?!”
“没,我刚才确实有点迷糊。”不过没有昏睡不醒的地步而已。
作为新郎官,许卫国前头的敬酒都得真刀真枪,一点没掺水,他再海量估计也得被灌趴下。
好在兄弟们挡酒够给力,他才能敬完全程。
他确实醉了,但有早早准备好的解酒丸,这解酒丸经过大家的亲身试验,效果十分给力,一丸子下去再缓了一路,他已经清醒了。
许卫国大手修长,掌心却粗糙,不急不缓地揉着,木仓茧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带来一种异样的麻痒之意。
他的嗓音醇厚,比平时多些沙哑,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似乎有旋涡,对视着能迷惑人,将人吸进深深的旋涡中。
“哎呀!”
惊呼一声,她已经落入他的怀里,热吻铺天盖地,许卫国一只大掌落在她的衣襟上,顺着一字领露出的那些许丘壑,探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揉搓。
他动作有些急,实在是她今天婚纱收腰效果太好,他抱着她上车时,头一低,难免通过小小的缝隙窥见里头波澜壮阔。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领口得收紧点些。”他十分霸道,末了又抱怨:“东子媳妇设计这婚纱,就是这位置不大好。”
“你懂啥呀?这叫一字领!”
灼热的的大掌似乎要将人揉化似的,李沁很快气喘吁吁,“你别给我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饶不了他?
许卫国低低笑了一声,“好,我求之不得。”
婚纱落地,军装也随之而下,李沁平时再有劲儿,这会儿也使不出来,她左推右避皆无法抵挡他的进攻,脑子搅成一团浆糊时,她突然想起一事。
“别,别,咱们,咱们没洗澡呢。”
“等会再洗。”
许卫国迅速答了一句,他已经做好了攻城准备,深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喷薄的冲动,他缓慢而坚定地将怀中爱人彻底变成自己的媳妇。
他同时深深吻住她,将她的呜咽吞进嘴里。
灵与欲相结合,欢畅而美妙至极,朗月当空,银色的月光穿过玻璃和薄的窗纱,洒在男性结实且线条流畅的背上,汗流浃背,一双细嫩白皙的腿被他架在小麦色的手臂上。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