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能出去了。
书里的知棉在陷害了东方持后,也被天界发现了,关了一个多月,雨朦渡劫回来,就以小神女的身份助她脱了罪,把她接回了灵界。
她算了算,就是这几天了。
快点出去吧,她不想再每天面对那个无耻的人。
她慢慢爬起,躺到里头一张塌上。
空气阴冷,身上的湿衣湿发如同被冰水浸泡过,寒气顺着皮肤绵绵不绝地渗入骨缝之中,难受的很。
她打了个寒战,湿湿的衣襟上出现引人遐思的变化,她缩身紧搂自己,蜷成一团,本就拥挤的前襟,更是挤出血脉贲张的线条。
一面镜子,把她美丽而无辜的模样呈现在上面。
一个肩披湿发的男人,站在这面镜子前,动作徐徐地穿着素色衣袍。
节骨分明的长手,勾起垂地的衣带,将松敞的袍子左右交叠裹紧,裹出一副紧窄而完美的身躯。
镜子里的女人逐渐安静下来,就要睡过去了,颊上松散的长发,如丝一般滑落,柔软地挂在她肿胀微张的唇上。
蓬松的长睫抖了抖,她感觉到了,却没把发丝拨去,疲倦的面容逐渐放松,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孩,沉沉睡去。
男人淡淡闭合的嘴唇,慢慢抿出一道冷冽阴狠的弧度。
一阵铁门开启的声音将沉睡中的棉棉惊起。
“出来!”天兵冷冷命令道。
不用多说,棉棉也还知道这人是来带她去哪里。
“姐姐!”墙那头的少年喊着:“别怕!一定要撑住!我等你回来!”
棉棉嘴边勾了个坚定的笑:“好。”
她一定会撑住的。
绳索一圈又一圈地将她的手腕绕紧绑实。
黑衣人粗壮的手臂一拉,那头被绳索绑住手腕的棉棉便被高高地临空吊了起来。
手腕上那一道道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瞬间全部撕裂。
棉棉咬牙哼叫,被缠紧的双手抖颤着慢慢变白,昏暗的刑房里,充斥着她痛苦的呼吸声。
黑衣人修长的腿慢慢迈了过来,在她两尺之外站定。
棉棉在尽力适应着手腕的痛楚,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人,垂着头咬紧牙忍耐,不必看也知道,还是他。
一个着紧身黑衣,看不到脸的男人。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都是他在向她施刑。
前半个月,他的刑具都是鞭子,细小的鞭子,抽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早就听说天牢行刑的人都是没有五官的无脸灵兽。
他们看不见,说不了话,只靠感应行驶刑罚,以保证公正无私。
直到有一次,她衣服被抽裂了,他下面居然支了起来,还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无脸灵兽。
她骂他无耻,问他是谁,他居然将她倒吊起来,强吻了她,她把他的舌头狠狠咬破,他反而吻的更起劲。
她以为自己会被强暴,没想到他没有,还把她破掉的衣裙换掉,给她穿上新衣裙。
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故意给她穿又紧又薄的衣裙,十鞭下去,她身上的衣服便碎裂无法遮t,随后他开始疯狂吻她,变着花样整,待结束,又给她温柔地换上新衣裙。
她试过和天兵反映此事,天兵只当没听见。
可见此人权势熏天。
昨日,他把她扔入水牢受刑,本就缺氧痛苦,他忽然就跳进水里吻她,不知是什么勾起他的邪火,第一次发出声音,呻吟起来。
声音很像柳晏。
这时,她才发觉,这个人的嘴唇也很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