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总管在门边探了一眼,吓得退开好几步。从前温容和萧言锦闹,脸红脖子粗,指着鼻子互骂的时候,都不及这样吓人。
萧言锦一杯茶见了底,温容仍是一声不吭,他无奈的叹气,“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跪到明日,也是无用的。”
温容,“好歹要试一试,万一有用呢?”
“那你试吧,”萧言锦起了身,“本王不奉陪了。”
温容看他大步迈出门槛,垂下了眼帘,幸亏他有先见之明,让珍珠做了护膝绑在腿上,不然这双膝盖可有得受了。
身娇ròu贵的温公子很有恒心,一直跪到中午都没起来。
礼春念他的好,送了两次水过来,轻声劝道,“温公子,你还是起来吧,何必跟王爷较劲?”
温容问,“肃王在做什么?”
“王爷在打坐。”
温容嘀咕着,“他这是要把自己活成灯草么?”
礼春脸都白了,“我的公子爷,千万别在王爷跟前提王妃,提一次,王爷就要伤心一次。”
温容,“又不是只有他伤心,我也一样伤心。”
礼春心说,既然大伙都伤心,那就甭提呀。
温容以为到了中午,萧言锦会与他一道用饭,但等了又等,出现的却是守春。
守春端来了饭菜,轻言细语的劝,“温公子,起来吃饭吧。”
温容问,“肃王呢?”
“王爷在用膳,沈将军,陈将军与崔将军也来了。”
温容哼了一声,萧言锦与沈焕臣他们一道吃饭,却不叫他。
“拿走,我不吃。”温公子硬气的说。
守春自然不能拿走,仍是温声劝他,“膳厨做了公子喜欢吃的水晶丸子,冷了就不好吃了。”
温容不为所动,一碟水晶丸子就能收买他,那他也太没骨气了。
任守春怎么劝,他既不起来,也不吃饭,把自己跪成一把硬骨头。
守春摇摇头,走了。
这一跪又是大半日,夜幕悄悄降临,望出门口,全是模糊的影子,温容觉得腿已经不是他的了,哪怕垫了护膝,也已经麻木不堪,像把自己搁在一堆烂棉絮上,起不来,也不愿倒下,坚持着最后的倔强。
门外模糊的影子慢慢踱过来,语调平缓,“你与萧言镇一样,也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