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捂住心口,笑看向北堂渊闪烁的眸光,坦诚自己此刻心情道:“有一点紧张……和兴奋。”
毕竟这是人生第一回的动心,南歌的笨拙,体现在她言辞间的结巴里,但还是那一副万事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清冷模样。
北堂渊没忍住,咧嘴笑了起来,他觉得这样的南歌,很好。
大方坦诚,没有卑微,亦不会拿自己脸上的面具说事。
北堂渊的担忧,没有发生。还记得之前,南歌曾因脸伤,胆怯过。
轻揽过南歌的肩头,北堂渊吹起耳边风,笑道:“我们的女判官,紧张的时候,真可爱……”
北堂渊的话音刚落,便听“嘎吱”一声响,屋内的窗户被人推开,探出一双茫然的大眼睛,恰好正对北堂渊和南歌。
清醒过来的石婷揉揉脑袋,看向北堂渊搭在南歌肩头的手掌,眯了眯眼道:“你在占小公子的便宜。”
“……”北堂渊扯了下嘴角,偏头看去,面容不善。
又是这石家的人……为何总破坏自己与南歌的好事。
北堂渊甚至怀疑,他可能与石家的人,八字不合……
石婷打了个呵欠,走出房门,径直将南歌拉进屋子,认真道:“小公子可不能让他得逞,这没成婚前啊,可要提防着北侍卫,不能让其占了便宜。
你没看那些话本里说的吗,要小心贪色负心郎……”
“……”石婷和南歌的闺中密语,算不上隐秘,北堂渊是听得真真切切,他从一开始的恼火,逐渐化为无奈,最后露出浅笑。
他看得出来,南歌倒是很喜欢这位石家小姐。
在镇抚司,除了傅姐姐外,南歌很少与相仿年纪的女孩一起玩,终日都在查案,也不善交友。
如今遇到一个话痨石婷,能聊聊闺中秘闻,倒也不错。
北堂渊纵身一跃,仰躺在此间房的屋顶,替她们守护一个安静的夜晚。
不知明日天亮,这份安稳,还能维持多久……
半盏茶的功夫,一个黑影掠过屋檐,哒哒两下脚步声,便落在了北堂渊身侧,拱手抱拳:“老大,我们已将赈灾银,运送至县衙,藏在衙门后身的仓库里。”
闭目养神的北堂渊睁开了眸子,听眼前的锦衣卫汇报,瞧对方的样子,还有要事秉明。
只见锦衣卫低了低头,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