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间蒙了一层阴霾,继续道:“南歌大人从县衙师爷那里拿回来的卷宗,我们按照您的吩咐,一一核查死者。
发现之前有两个被水怪袭击的遇难者,并不是这里的渔民。
通过我们的探查,可以确定这两位遇难者,就是您先前派来的密探。”
锦衣卫说及此,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牌,递给北堂渊道:“这是南歌大人放走的那个水匪,呈上来的证物。”
北堂渊查看木牌,正是他们密探的腰牌。
“哦?你怎么会碰到南歌放走的那个水匪?”北堂渊看了眼锦衣卫问道。
“南歌大人给他吃了毒药,那名水匪或许不想死,从他们老大那里偷来了这东西,打算亲手交给南歌大人,换取解药,恰好被兄弟们看到了,以为是偷袭我们的歹人,便将其扣了下来。”
北堂渊立刻坐起身,问道:“他人呢?”
“在前边的斋房。”锦衣卫指向前方一隅。
他们几个锦衣卫走山麓,避开水道,秘密将赈灾银押送至渔县,便乔装打扮成砍柴人,留宿于水神庙。
这里之前便是个寺庙,庙中还有几个和尚,负责操持这里的事宜。
北堂渊站了起来,往斋房处走,身后的锦衣卫立刻跟上。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迅速来了斋房。
掀开帘子,北堂渊便见到一人蹲在角落里,手脚被捆在一起,嘴巴里塞着布条,姿势甚是狼狈。
仔细一瞧,北堂渊觉得面熟,正是他们来渔县,陆中焉他们乘坐船只的船夫。
此人就是跟踪南歌的水匪。
北堂渊蹲下身子,扯掉对方嘴里的布条,举起手里的木牌,低声质问:“这个腰牌的主人,是被你们害死的?”
水匪连忙摇摇头,慌措道:“不是,是他自己跳下湖的。我们没有杀那两个侠客,他们武功高强,就连我们老大,都不是对手。”
北堂渊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木牌,侠客?
难道这些水匪,都不识字,也不识货?并不知晓这木牌,是他们锦衣卫的东西。
北堂渊甩了甩木牌问道:“你认识这东西,是什么吗?”
水匪吞咽了下口水,如实回道:“应该是他们的信物吧,我们几个都不识字,只有我们老大识字,他说是那两位侠客的信物。”
水匪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大爷,求求你们给我解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