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公子可是答应我,让我来找他,给我指条明路的。
如今我已将这个木牌偷来,交给你们了,你们可得信守承诺。”
北堂渊掏了掏耳朵,抬起腰间的刀柄,敲了下此人的脑袋。
水匪吓得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出,亦不敢吭声了。
北堂渊哼道:“我们公子答应你的事,那是她的承诺,与我何干?阎王要你三更死,自然不会过五更。”
“哎呦大爷饶命啊!”水匪叫道,“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人啊。”
“告诉你无妨,这腰牌的主人,便是京师里的锦衣卫密探。
你们这水匪的胆子,真是够大的啊,连锦衣卫的人都敢害!”
水匪半张着嘴,惊愕地瞪圆了眼珠子:“你们……你们也是锦衣卫的人?”
“这你不必知道。”北堂渊睨了眼水匪,又问道,“你说那两个密探是自己跳下湖的,为何他们随身携带的腰牌,会落在你们老大的手中?”
“我也不知啊,当时那两个人,上了我们老大撑得船。
我们几个跟在后边行船,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们二人突然与我们老大发生了口角,撕打起来。
我们几个一见那场景,就快速划船,凑近帮忙。
当时离得太远,我们也没看清,只见那两个侠客……哦不对,应该是锦衣卫,摇摇晃晃着自己跳了湖。
我们老大当时也跳了下去,但没找见那两个人,只捞到这个木牌。”
北堂渊想了想,替对方松绑道:“给你解药也行,但你需要配合我们,让我们抓住你的老大。”
水匪闻言,为难地摇摇头道:“这……这不行。我虽然想投奔你们,但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们老大待我不薄,我不能不讲义气……”
北堂渊威慑般的眯起眸子,扯住对方衣襟,恫吓道:“既然你如此讲义气,那不如我直接将你送给锦衣卫交差吧,让你替你们老大,背下这杀人的罪名。”
“别别别!”水匪的五官纠结,看起来甚是为难和痛苦。
他虽然不认识什么锦衣卫,但听旁人说过,京师里面的锦衣卫,比鬼都可怕。
“你……你们想让我怎么做?”水匪终是吐了口,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北堂渊见状,兀自一笑,南歌留下这个人,还真是留对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