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便背着她爹,写了那封奏书,送来了我们北镇抚司。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们究竟存不存在,会不会真的来苏城。”
南歌吁了口气,合上手里的话本,联想第一次和石婷碰面的场景,笑了笑道:“难怪她会缠上我们。”
南歌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陆中焉走了进来,开口道:“小歌子腰间佩戴的紫色玉穗,曾让石婷怀疑过,她不断纠缠我们,想方设法的靠近,便是在确认我们几人身份。”
陆中焉无奈地拿过南歌手里的话本,甩了甩道,“只怪写此话本的人,把我们几人描述的不伦不类。
让石婷一度怀疑,我究竟是不是话本里刚正不阿的笑面医官。
而小歌子你又做男装打扮,让她心存迟疑。”
南歌抱起双臂,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对了,石婷可在房间?”
南歌问向陆中焉。
陆中焉摇了摇头,拧眉道:“我方才给她送药,发现她不在房里,问伺候的丫鬟,也没人见她去了何处。”
南歌和北堂渊微愣,对视一眼后,忙看向远去的送葬队伍。
南歌欲追去的步子,收了回来,呢喃道:“罢了,她应该也不会随我们离开。”
“这股子倔强,倒与你有些相似。”北堂渊缓声说道,柔和地看向南歌,“伤心难过吗?难得遇到一个年纪相仿,又聊得来的玩伴。”
南歌立在窗边,看向放晴的天空,摇摇头道:“不会难过。”
北堂渊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双手枕在脑后,斜靠在窗边道:“你不难过就好。”
“……”陆中焉挠挠额角,看了看两个人,感叹道,“无情的人儿啊,本来找你们,还以为你们能帮忙管管,看来是案子破了,就不想管了。”
陆中焉又叹了口气,瞥一眼北堂渊和南歌道,“那石家丫头,从巫族出来后,就情绪不对。
她知道自己身体越来越差,分明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不想活了。
我骗她,也是希望她能振作起来。
石进这个爹,是个好爹。
即使知晓石婷做的事,也没指责,而是顺了女儿的意愿,悬崖勒马。
现在大难临头,也想着把女儿推出去。
我觉得吧,我们应该成人之美,先顺着石进的安排,把石婷带走,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石磊和石进有戴罪立功的表现,老大你再向皇帝求求情,石家也不至于会被判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而且此案告破,石婷是最大功臣,可以说是大义灭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