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替他们,求个好结果。”
陆中焉凑近北堂渊,讨好道,“老大,我陆某人说的有没有道理?”
北堂渊撇了下嘴角,点头道:“有道理极了。”
“对嘛!既然有道理,咱们就这么做吧。”陆中焉拍了下手道。
北堂渊看向颇为焦急的陆中焉,轻叹道:“我知道陆医官,有一颗医者仁心。
但关于石婷这件事,我不会插手,她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那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
你好好想想,石进那样的人,会选择束手就擒吗?
他上任苏城知府以来,没出过差错,为百姓兢兢业业,做过很多实绩。
为家人折腰,屈就崔镰,他说他从未悔过。
巫族所做的一切,若是没他的授意和默认,能这么顺利吗?”
陆中焉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北堂渊看向窗外陆续恢复的热闹,调侃道:“陆医官有能屈能伸的心境,不在乎名声,跌倒了也能没心没肺地活下去。
可石进不是这样的人,他宁愿死,也不会被刽子手当着苏城百姓的面制裁他,更别提石府满门了。”
陆中焉瞪大了眼睛,惊诧道:“老大你的意思是……他给石婷准备的这场丧礼,并不只是让石婷躲开一劫,也是为自己准备了一口棺材?!他压根就没想过活。”
北堂渊轻抬眉峰,浅应一声。
陆中焉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看向南歌,发现南歌已经出了屋子。
挠挠了头皮,陆中焉长舒一口气,嘀咕道:“罢了,我操哪门子的心,又与我无关……”
想通的陆中焉抖了抖自己的袖子,突然凑到北堂渊身侧,眯眼说道:“老大,我发现一个秘密。”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走。”北堂渊轻飘飘道,心不在焉地看向远方。
他还是好奇,石婷会不会把他爹劝回来。
最差的结果,北堂渊也想到了。
不如,他们就做个身外客。
见北堂渊不接自己的招,陆中焉抬起一条腿,跨坐到北堂渊对面,笑眯眯道:“是关于小歌子的。”
北堂渊的目光扫